宗暮歲無奈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,眼神看向天花板,「看,又曲解我的意思。」
「你不要瞎說啊!我的要求你還沒達到,而且...你身旁的花花草草也沒有處理乾淨,想做我的人可沒那麼容易。」
「我哪有花花草草?」
「月姨為你種的,她是你母親,你該考慮她的感受。」
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眼神尤其真摯,不知道是不是聯想到了她自己的阿娘。
宗暮歲摟過她的肩膀,「我會處理的,母親喜歡你,只不過被傳統的觀念束縛了,我會和她說明白的。
還有我身邊一直很乾淨,一株花草都沒有,你再冤枉我,我真的會很難過。」
她在他的肩膀處淡淡的勾起一絲嘴角,心裡卻五味雜陳。
其實如果對方是個好姑娘,她也是願意送上祝福的。
至少她現在....還有太多屢不清的事。
肩上的重擔壓的她更是喘不上氣,這些年經歷過的磨難早已經將她弄得心力交瘁,無法專心致志的和一個人平淡的過餘生。
宗暮歲的聲音在她頭頂柔聲的響起,「想什麼呢?」
她側頭揚起臉對著他眸子問道:「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師父?」
宗暮歲的心裡一沉,隨意的點了點頭,「說過,你說他是個很沒正事兒的師父,膽子又小總是被你欺負。」
姬四九從他的肩上起身,將身板坐的筆直。
「我說的不是那個師傅。」
宗暮歲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,「那你說的是...」
「在他之前,我還有一個師傅。」
「是麼?我還以為之前奶奶是你的領路人。」
姬四九苦笑了一下,說出了心底的秘密,啞妹和小蠻都在,啞妹當年是第一個知道姬四九這位師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