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果被她牽制的無法行動,心裡想著她看著如此瘦弱,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?
而且這屋子一片漆黑,就算她視力正常都無法看清屋內的情況,何況她一個盲人是如何準確分辨且準確的抓到她的位置?
「你不是說,我可以隨時動手嗎?」
姬四九沒有鬆開她的手腕,直接從床上坐起,「我是告訴你隨時動手,但你也要衡量你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?你若沒有隻會將你自己的命送到敵人手中,這種方法還真是愚蠢!」
蘇果不服氣的咬了咬牙,宗暮歲從她身後起身環著她的脖子陰狠的掐在了她的喉嚨上,她被嚇了一跳,顧不得手上的刀,直接兩隻手去抓宗暮歲的胳膊。
姬四九念情,是因為小蠻。
但在宗暮歲心裡,傷害她的人都該死,他是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。
這個時候也不顧紳士禮儀,也沒念在對方是個女孩子,手上的力氣反而越來越重。
蘇果用盡所有力氣斷斷續續的說道:「你一個大男人...這樣算什麼本事?」
「你偷偷摸摸趁人睡覺時來動手,又算什麼本事?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!」
「你!!!」
姬四九笑了笑,「好了,鬆了吧!折騰一晚我也累了,你想玩我明日在陪你玩。」
宗暮歲拎著她的脖頸一直將她提到地宮的石門前,直接丟了出去。
在這個位置他們說話姬四九根本聽不到,在他轉身要回去的時候,他背對著蘇果提醒道:「如果她因為你的私心傷了一根汗毛,我必要你的命,逃避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辦法,面對才是。」
他說完便毫不留情的關掉石門,留蘇果一個人看著那道冰冷的石門發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