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九兒?該醒醒了。」
姬四九習慣性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微弱的光亮使她立即又閉上。
她伸出手擋在眼前,再次嘗試著睜開。
宗暮歲擔心的臉映入她的眼前,她伸手摸了摸,左邊的眼睛依舊貼這紗布。
而右邊的眼睛已經可以睜開了,這人她心裡稍稍踏實了一些。
「我好了?」
宗暮歲點頭,「蟲已經釣出來了,不過眼球的損傷和神經還需要養上一段時間,這期間大夫說你要按時上藥。」
「好,辛苦了。」
宗暮歲轉身去桌前拿起玻璃瓶,遞給姬四九,她拿起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,隨後問道:「怎麼就一隻?」
「雌蟲出來後立刻將雄蟲吞了進去,至於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。」
雌雄吞雄蟲,這還真氣奇特,姬四九將瓶子收好準備日後解刨開來研究研究。
「我睡了很久吧?」
「怕你疼,大夫給你喝了些昏睡的藥,所以有些久,三天。」
姬四九笑了笑,「才三天,我還以為得個十天八天呢!走吧,我們上去。」
「好。」
宗暮歲上前要抱起她,姬四九掙扎著要下來,「我都好了,幹嘛還總抱著,我是眼睛生病又不是腿折了。」
「你剛醒還虛著呢,走路也很費體力。」
他霸道的將她禁錮在懷中,她便也欣然接受。
「謝謝。」
宗暮歲撇著嘴逗趣道:「怎麼學會客氣了?」
姬四九主動攬著他的脖頸,將頭貼在他的胸口上,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淺笑著回道:「就是想說聲謝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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