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們不會有事的,你也不會,別想得太極端了,好不好?」
「我不能賭了,我失去了一個,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,只要他們平平安安,在不在我身邊不重要。」
姬四九說的認真又無奈,宗暮歲心裡突然很難過,他後悔了,他後悔讓幻王幫他們藏了這麼多年,最後受傷的還是她。
姬四九主動撲在他的懷裡,額頭輕輕的點在他的胸前,她什麼都沒說,但宗暮歲知道她心裡一定難受到幾乎窒息。
他默默的陪著她,任憑她發泄一切負面的情緒。
蘇果抱著毯子跑來,上氣不接下氣的遞給宗暮歲,她以為姬四九是在和宗暮歲撒嬌,這種親密的舉動使她臉上一紅,丟下一句:「我去後院幫忙,先走了。」隨後,便跑了回去。
她回到後院的時候和蘭姨小聲說道:「宗先生和小姐好恩愛啊!」
蘭姨被她這句話說的愣了,她承認他們感情好,但還不至於用恩愛這個詞。
「怎麼恩愛了?」
「小姐靠在宗先生的胸膛上。」
她說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扯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,蘭姨還直覺得奇怪,難道兩個人好事將近了?
啞妹她們三個跟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般,照常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,一件行李都沒有收拾。
她們三個約好,無論小姐怎麼說,怎麼罰,怎麼罵,就是不走。
可第二天她們沒有反抗的機會,因為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山下。
她們的身邊,是一些簡單的行李,大部分是錢,只要有錢有沒有行李都不重要。
阿芙迷糊的敲了敲頭,「小姐搞什麼?半夜給咱們抬出來了?」
啞妹翻著包,裡面有一封帶著獨特火漆的信,她拆開以後凌然霸氣的字體呈現在她的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