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什麼對不起啊?是不是操心操的太寬了?」
宗暮殷垂下眸子,「文軒說那次的事情他真的不知情,家裡老爺子的決定,他阻止不了。」
姬四九點了點頭,「暮殷,你來的玩的話我一百個歡迎,你要是單單是為了解釋這個事情,我覺得就沒必要了。
我們的關係永遠不會改,即使我永遠會和司文家敵對,我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。」
宗暮殷在姬四九身邊坐下,「四九,我和司文軒結婚以後,我就是司文家的兒媳婦,我不會要求你因為我而去對司文家有所改觀,但我只有一件事情求你,成嗎?」
「你說,別用求。」
「如果真到了撕裂的那一天,饒文軒一命,行麼?」
姬四九笑的更加大聲,「暮殷,現在是法制社會,你和我在這說什麼呢?想讓誰死就讓誰死的那個是閻王。」
「你比閻王還嚇人!你答應我嘛,好不好?」
姬四九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,宗暮殷沒有多想,只是說出了心裡的訴求。
這到讓姬四九覺得她跟自己十分的不見外,笑著答應,「嗯。」
親口聽到了她的同意,宗暮殷心裡的石頭才算徹底的放了下來。
她也算是不要顏面的來求她這個事情了,弟弟曾經說過她心裡有一桿稱,她不會誤傷任何人,叫她不要提起這件事。
可她就是不踏實,畢竟這麼大的事情,涉及到家族,司文軒即使在無辜,也跑不了。
他不可能沒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姬家的事情,但宗暮殷夾在中間沒有任何辦法。
宗暮歲已經開始對司文家發難了,要是再有一次,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能做出什麼。
畢竟對待家裡人的這些事情,已經出乎了預料,對待外人,她想都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