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暮殷的表情凝固了幾秒,之後釋然的笑道:「守在愛的人身邊,算是幸福吧!」
姬四九點頭表示理解,「那就好。」
宗暮殷之前問過她她和司文軒的未來,她記得自己當時的回答便是,即便所有人覺得你不幸,只要自己覺得幸福,那便是真的幸福。
縱使姬四九看她滿身的疲憊,眸子裡早已經沒了當年那神采奕奕的光芒,像蒙了灰的珍珠。
「孩子呢?」
宗暮殷嘆了口氣,「我沒抱他出來,那孩子嬌,晚上一出來總愛嚇到,哭唧唧的一夜一夜不睡,有的時候還發燒,你也知道我家小娃娃眼睛不好,最怕發燒了,所以我就沒帶他出來。」
「命格弱,那明日白天你帶他過來吧!」
宗暮殷剛要說什麼,黃金便敲門而入,打斷了她的話。
他手中拿著一瓶紅酒,兩個玻璃的高腳杯。
「小姐,事先說好,只能一瓶。」
姬四九翻了個白眼,「知道了。」
以前她在姬家可是說一不二的,這次出來以後處處收管束,不過這種感覺給她帶來莫名的幸福感,有人管著你,願意管你,才最珍貴。
不然別人為什麼要約束你?
你聽後又不開心,別人也撈不到什麼好。
黃金見她痛快的答應,便立刻退了出去,免得打擾她們之間談話。
他走之後宗暮殷繼續剛才的話題對姬四九說道:「明天你能去我家裡嗎?他的爺爺聽說你來了,想叫你去家裡一敘。」
他...自然是司文軒,姬四九並沒有去司文家的打算,但看著暮殷為難的表情,她也無所謂,痛快的答應道:「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