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暮歲一字一句道:「你說呢?」
姬四九抬眼與他對視,眸子裡儘是笑意,故意逗她道:「想我了?」
宗暮歲的雙手禁錮住她的臉頰,低頭去撕咬她的嘴唇,像是懲罰一般。
「唔...疼,宗暮歲你個小嘍嘍,鬆開!」
他直到感覺到了腥甜才鬆口,他要讓她記住疼,因為見不到她的日子,他比這要疼千倍萬倍。
她用手背蹭了下,摸到了血跡,嘟著嘴裝可憐道:「瞧,見血了。」
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對她質問道:「為什麼第一個見的人不是我?」
她反駁道:「你姐姐的醋你也吃啊?我不是來給你們家小娃娃看病麼?這事要緊!」
「少來,我看你是要去找古諶吧?別以為你和宗暮殷私下那點事我不知道。」
姬四九嘿嘿一笑,伸手攔著他的脖頸,將自己如掛件一般掛在了她的身上。
「什麼都瞞不過你。」
他兩隻手掐在她的腰間,直接托起讓她如樹袋熊一般坐在自己的懷裡,兩個人面面相覷,「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,你怎麼忍心不讓我去看你,嗯?」
「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?距離產生美,對不對?」
宗暮歲反對的搖頭,「不對,我和你之間只能零距離。」
姬四九的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,鼻尖與鼻尖相碰,動作極其曖昧。
宗暮歲咬牙在心裡暗罵道:死丫頭,故意玩我是吧?
姬四九魅聲問道:「是不是想我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