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四九對著空氣說道:「帶著東西去報備吧!」
宗暮殷自然知道她不是和她還有宗暮歲講話,有些緊張的握緊了手。
她又對孩子的身體用金針封了幾個穴位,但是屋內的窗戶突然開了,好像外面刮著很大的風,颳得窗簾一陣飛舞。
眼看著就要完成了,卻出現了異樣。
她勾著嘴角輕蔑的笑了笑,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,反而加快了速度。
而床上的孩子在這一刻哇的一聲,大哭了起來。
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壽服的老太直奔著她的後背撲來,宗暮歲眼看著這種情況本能的想要提醒她,話都沒有張口,姬四九伸手朝後面一揮,發怒道:「滾開!別不識趣!」
宗暮殷顫抖的問身旁的弟弟,「讓誰滾呢?我怎麼感覺屋子裡這麼冷啊?」
宗暮歲抬眉裝作鎮定的將手伸進褲子的口袋,「我怎麼知道?」
老太在她身後的地下跌倒,「不許封,你是哪裡跑來的丫頭?你從我家滾出去!」
姬四九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,她撲過來就伸手甩開,如此反覆,後來給她弄得有些煩了,老太的污言碎語簡直髒了她的耳朵,直接叫惜花出來給她趕跑了。
她翻了個白眼,念叨著:「真煩,閔騏不哭,小姨給她打跑了,我們繼續哈。」
她一邊燃香一邊念叨著施針,沒過一會兒便結束了。
她起身將東西放回箱內,短短的半個小時,看似簡單,而她的衣衫已經濕透了,額前的頭髮貼在皮膚上,嘴唇泛著失血的白。
她乾的不是體力,而是心力,同樣能讓人感覺到疲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