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說的輕鬆罷了!
舉手之勞?
她回來可是足足躺了一天一夜才能夠起來,迷迷糊糊一直處於混沌的狀態,一起床便頭暈無力。
可是這些只有宗暮歲知道,她不願意給別人增添心理負擔,更不需要誰對她感恩戴德。
司文軒將禮品放下,隨著宗暮殷一起坐在了沙發上,「爺爺說上次的事情弄得有些尷尬,為了給你賠罪晚上想請你過去吃飯。」
姬四九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,連連擺手,「呦呵!可千萬別,我受不起。」
「爺爺很有誠意的,四九就給我和暮殷個面子吧?」
宗暮歲的眼神打量了過去,「給你們面子?子啊司文家誰給我姐面子了?誰給四九面子了?誰給我們宗家顏面了?現在又說賠罪,是不是有點太晚了?
我和四九不需要誰賠罪,只要你們能顧忌好暮殷的感受,這個情我們便領了。」
宗暮歲慢條斯理的說完這些話,著實將司文軒的顏面踩在了地面上。
他現在代表宗家的家主,對他嘲諷道自己和家人對暮殷不夠好,讓人家娘家人說出這些對一個男人來講著實顏面掃地。
宗暮殷倒是很格外的感動,自己小時候最煩的親弟弟長大以後是這般的向著自己,血濃於水這句話不是沒有緣由的。
她雖感動但也挽救了一下司文軒的顏面,「他對我很好,只是家裡的規矩多了些,你回去不要瞎說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