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四九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,轉換話題問道:「怎麼今天過來了?找我什麼事嗎?」
「我今天不過來,還不知道你在這浣蕪山金屋藏嬌!
四九,你真的是長大了!可以把任何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了對嗎?」
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她,宗暮歲從未和她說過這麼難聽的話。
她表現的有一絲不耐煩來掩蓋自己內心真實的情緒,「能不能不要來來回回的轉到這個問題上?他是我的客人,可以說算是我的幫手,就這樣。」
宗暮歲收回手掐在腰間,用舌頭頂了下腮幫,冷笑了一聲,「幫手?你需要他幫你什麼?什麼事情是他能做而我不能的?」
「你真的很幼稚。」
剛才禕洛說他幼稚,這次是姬四九。
夫唱婦隨麼?
宗暮歲只要一碰到關於姬四九的問題上,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,明明是很冷靜沉著的人,到了這裡便怎麼也冷靜不下來。
「為什麼攻擊宗氏?這是你對我發起的挑戰?」
姬四九見他根本不知道是宗家先出的手,所以特意跑過來質問她。
她以為他足夠了解自己的原則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可是心裡還是有一絲失望,他覺得自己舉起的槍口,是瞄準了他。
她毫不心虛的回道:「是啊!這是我的挑戰,我要讓你知道,也許某一天我們將會變成敵人,事先練習練習而已。」
阿芙站在不遠處干著急,明明不是這樣的,小姐為什麼要這麼說!
這樣只會將宗先生越推越遠啊!
「姬四九,你可以胡鬧,可以任性,可以不講道理不顧忌別人感受,但是你不可以拿我們的感情開玩笑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