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四九在心裡疑惑,她看他的眼神,真的有不一樣嗎?
怎麼自己沒有發現,到被這個只見了一面的人看了去?
她眯起眼睛問道:「勾起了你的勝負欲?」
他嗤笑,「那還不至於,只不過他比我早出現在你的生命中,我總要做些什麼,彌補那些他比我多出來的時光。」
「你到底是來幫我的,還是來追我的?」
禕洛側頭問道:「這有什麼區別麼?做我的女人,你即便什麼都不用做,我也可以保護好你,這難道不是一種幫?」
姬四九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,但僅一秒便恢復正常,「你覺得我需要?」
「你需不需要是你的事,我想讓你不那麼操勞是我的事,這不衝突。」
有那麼一瞬,姬四九真的相信了。
他的眼睛太純潔,看不出任何的陰謀。
但也只是那麼一瞬,很快她便恢復了理智。
「以後不要再說了,這是不可能的事情,我不需要依附在誰身後。」
他伸手去勾勒她的嘴唇,看著依舊有些紅腫,姬四九不喜歡他總是這樣有意無意的曖昧。
她立刻張口咬了他一下,他吃痛的縮回了手,一珠血滴蔓延來,他不急不躁的放在口中將血舔舐乾淨。
這朵花,嬌艷卻帶刺。
這場遊戲他越來越覺得有意思,若是太平淡無奇反而會識趣興趣。
-
宗暮歲坐直升機回去,這一路拳頭都在緊握著。
泛白的骨節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