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沒有結果,便怎麼也不願意去嘗試,浪費過程。
她抬頭看著那間亮著暖黃燈光的屋子,他到底是什麼人?
他有多少的秘密,是自己不知道的?
看來,他也沒有自己所了解的那般透明,仿佛突然間覺得自己在他的面前,是如此的渺小。
上次在這裡戲耍常洛赫的時候,門外布滿了陣,常洛赫身上被樹枝刮成了一條條的碎布,渾身上下到處是血痕,而他卻毫髮無傷。
當發現自己正在窗台看著他們時,他的胳膊才受了一點輕傷,現在想來是那般的刻意。
最主要的便是今日他無心的舉動,他到底如何知道那天屋子裡發生的事情?
這種細思極恐的感覺,如螞蟻一樣爬滿了全身。
當年,他突然詐屍起來,那時候的他,是不是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宗暮歲了?
仿佛一切都是在那一晚發生了改變。
她記得他在瓢潑的大雨中對她伸出了一隻手,他說:「九兒,我回來了。」
當她掐滅第二根煙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面。
她是不是太想他了,所以這些細枝末節的線索都要硬生生的套在一起?
如果他是他,他又為什麼不說?
這些問題在她的心裡亂成了一個麻團,怎麼捋也捋不清楚。
這時,一個人向他跑來,她逆著光等人走近才看清來者是易青。
他在凌冽的冬日跑的滿頭大汗,氣喘吁吁道:「姬小姐,你怎麼在這兒?找了你半天。」
「我出來涼快涼快,藥買回來就給他喝了吧!」
易青為難道:「老闆將藥碗砸碎了,怎麼也不肯喝,不如您去勸勸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