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是宗先生的女朋友,不要瞎說話。我還了手,將宗先生至於何地。」
「那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打人啊!後來在樓上也動手了吧?這是個瘋子。」
「狸貓,你現在的話怎麼這麼多?要是不會閉嘴我可以教你。」
唐斯年揉著太陽穴沉聲說道。
狸貓後背一僵,他還以為他醉了酒睡著了,回去的路有些遠,所以無聊閒著聊幾句。
「哥,我這不也是替覓姐打抱不平麼?」
阿川面無表情的提醒道,「四九挺好的,今天只是誤會,而且宗先生和唐先生關係親厚,這話千萬別在外面說,讓人聽到了不好。」
唐斯年輕聲笑了笑,「以前他做生意遇到那些坎坷在背後被人暗算,他那個哥哥三番五次的找他麻煩,明里整暗裡捅,他眼皮兒都沒撩過一下。
我覺得我們很像,都沒有情緒沒有表情,不會心軟更不會被什麼激怒。
沒想到,最後是愛情讓他軟了下來。」
阿川和狸貓對視了一眼,誰也沒再說話。
唐斯年今日醉了酒,不然除了談事情,還真少能聽到他說這麼多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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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川出現在別墅的時候,姬四九早已經起床,屋內已經沒了宗先生的身影。
她坐在沙發上一直等她,面前的熱水冒著淡淡的白煙。
「阿川,你來了。」
她點了點頭,晃動著手裡的紙袋,「給你做了芝士蛋糕,昨日喝了酒正好吃些,胃裡還能舒服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