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桌上的盒子裡還擺著一些私密的貨品時,姬四九帶著AK沖了進來。
段秋寒立刻掏出一把精小的手槍,對準了進來的女人。
她今日穿回黑袍,幽紫的眸子一閃,勾起了嘴角。
屋內一片安靜,唐斯年和傅禮初依舊坐在原位,姬四九和抬著手瞄準她的段秋寒依舊對視。
這時阿川急忙跑了進來,見到這個場面嚇了一跳。
她連忙阻止,「秋寒,自己人,別衝動。」
段秋寒用舌尖頂了頂腮,將東西放回上衣的皮夾克里。
阿川跑的太急,說話帶著一絲喘音,「唐先生,我...」
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,唐秋寒鬼魅的一笑,「自己去領罰。」
AK蹲坐在姬四九的腳邊,左看看又看看,不知發生了何事,但也不敢亂動。
阿川剛要走,姬四九一把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,阻止她離開的步伐。
她譏笑道:「昨兒,唐先生不是說阿川這幾天借給我了麼?今天這是為哪般?」
唐秋寒靠著的背向前探了探,胳膊拄在雙膝處,雙手交叉的看著姬四九。
「不為哪般,阿川,錯了嗎?」
他的聲音帶著笑,連說狠話的時候都是這般慢條斯理的溫柔腔。
阿川點了點頭,「錯了。」
「哦?為何?」
「我私自帶人回來應該提前通知。」
唐斯年聽後滿意的向後靠去,恢復慵懶的神態,帶著腕錶的手無奈的攤了下。
仿佛再說:「你瞧,她自己認錯了。」
姬四九拉著阿川走近巨大的茶几前,目光在桌面上的木盒裡掃了一眼。
段秋寒立刻彎腰起身將盒子關上,他們不知哪來的女人,更不知誰給她的勇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