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暮歲站住了腳步,側身看向她。
阿川好像鼓了很大的勇氣,道:「我看到了孩子。」
宗暮歲緩慢的眨著眼睛,他與四九都未曾看到過。
可能孩子在生他們的氣,所以不肯見面吧。
「他是如何,像我還是像她。」
阿川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神情是那般的痛苦,有些哽咽的說道:「像您,是個女孩。」
宗暮歲笑了笑,眸子裡閃著水汽。
「女孩應該要像她媽媽,這樣才漂亮。」
「宗先生,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,可能告訴您對您也是造成了二次的傷害。
不過我想,你應該會想知道,至少,能替補一些遺憾。」
他點了點頭,「謝謝。幫我照顧好她,我晚點過來。」
他離開的背影十分的落寞,阿川無聲的嘆了口氣。
昨日在回去的時候唐斯年說:如果這個事情發生在他身上,他也是會無法承受的。
他昨天幾乎也沒怎麼睡,這件事情牽扯的面積太大,對方又是個狡猾的角色,唐斯年動用了一切的關係也沒有查到那人的跡象。
唐斯年急切的想要為自己的朋友做些什麼,哪怕只是泄憤,也好過現在這般無能為力。
阿川回到病房的時候,姬四九已經醒了。
也許要更早些,只不過沒有睜開眼睛。
阿川笑著說道:「醒的正是時候,我帶來了湯,給你盛些。」
「阿川,我不想喝,你別忙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