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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天色陰的幾乎要讓人窒息,這種灰色的涼無關於溫度,是心裡的涼。
姬四九的這前半生,都沒有如此溫柔的模樣。
聽著石頭說著那未出世的小女兒時,仿佛也能看到她狡猾的眸子,
勾起的嘴角,滿臉真誠的說著謊言,得逞時的奸笑,被抓時左顧右盼的心虛。
如果,自己能親眼看看她,該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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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啞著聲回嘴道:「我什麼時候不擇手段了?
而且我的脾氣也並不古怪,你莫要瞎說。」
小石頭蹙成八字眉,一副驚訝的表情。
她可真好意思,她竟然說她不古怪?
石頭撇了撇嘴,一臉認真,道:「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道理你懂不?」
姬四九點了點頭,辯駁道:「都說弟子隨師父,近墨者黑!」
石頭瞪著眼,氣的臉色漲紅,她平時算是夠伶牙利嘴,現在竟然說不過她了?
她連連點頭,裝作妥協,「行行行,你身心不健康,我不跟你計較,你愛怎麼說怎麼說。」
她環抱著胳膊,將頭扭了過去,不怎麼願意搭理她。
姬四九撐著笑,將頭側腰湊了過去。
她垂眸斜眼的看著面前笑得十分心虛的女人,問道:「幹啥?你一笑准沒好事。」
她轉了下眼珠,非常小聲的請求。
「不如,你把她帶來給我看看?」
石頭立刻拒絕,「休想。」
「好石頭,給我看看。」
她繼續撒嬌的商量著,和她的聲音特別違和。
石頭依舊搖頭,「不行。」
「石頭,求你。」
她聽後的嘴角突然僵住,側過頭去一看,姬四九趴在床鋪上肩膀抽動著哭了,而且還是嚎啕大哭。
她哪裡見過這種陣仗?剛才還在奸詐的笑,現在說哭就哭了。
這戲是不是來的太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