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川注意到她緊握成拳的手,骨節泛白,似乎在隱忍。
她主動握起她,竟然比自己的還要涼。
「你在外面等我很久了?阿芙阿祿知道你出來嗎?」
「被我用縱靈困住了,現在再睡。」
阿川不解的看向她,問道:「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」
她點了點頭,「沒親眼見到,我不會信,也不想說。
若親眼見到了,也不用我說,你也能知道。」
這個時間,又是在家,去抓什麼?
可想而知。
阿川突然有些慌,她從包里拿出一顆糖撥開放進嘴裡。
這些年養成的小習慣,只要是緊張或者不安的時候她就會想要吃一顆糖或者抽顆煙。
現在她身體不行,自己可以忍忍。
她試圖緩解了下氣氛,「認識宗先生這麼多年,從未見過他出席活動會帶著女伴。
他和唐先生不一樣,當時我還納悶兒,怎麼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成了朋友呢?
現在的人都特別愛嚼舌根子,有的也說沒的也說,有時候你也別太當真。」
姬四九沉默不語的將手機打開遞給她。
這是這麼多年,她唯一一次自己出門要帶手機。
竟然是因為這件事,她想想都覺得真他嗎可笑。
照片拍的很模糊,一看便是偷拍的像素,距離非常的遠。
外面是黑天,屋內的燈光極亮。
所以不難分辨的是巨大的玻璃窗內,沙發處坐著的男人,伸手拄著太陽穴,他身前有一個長頭髮的女人摟著他的脖頸。
頭髮蓋住了側臉,沒看清面貌。
阿川的手抖了抖,連忙將手機鎖屏。
仿佛黑掉的屏幕才能讓自己免遭打臉,真是掩耳盜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