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在留遺言一般,將未來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噹噹,恨不得細緻到每一個人。
大家猜測她是不是要離開了?也不知道她要去哪裡,走多久。
宗暮歲把宗家的產業還給了宗暮澤。
宗暮澤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,不想爭不想搶的時候,他又還給他了。
他說:四九病了,我想把所有的時間用來陪她。
宗暮澤雖然不知道她生了什麼病,但這麼聽起來好像,很嚴重。
心裡的那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,好像....
-
在她懷孕的這幾個月里,每天宗暮歲都不厭其煩的問她一遍,我們明天去領證好不好?
姬四九一直搖頭,宗暮歲便拿六禧的事情說事,「不領證孩子怎麼上戶口?」
姬四九頓時蹙眉反駁,那單親媽媽的孩子還上不了戶口了?
你別在那瞎說,一定有辦法的。
宗暮歲問她:為什麼不行。
她說:我覺得我已經嫁你了,要不要那張證有什麼用。
宗暮歲輕笑。
她的心思他怎麼會不知道。
她怕她耽誤自己而已。
她最後的時段一直住在宗暮歲的家裡,以前從未這般日日有機會在一起生活,兩個人只想陪著彼此,放下家族放下仇恨,放下爭鬥,平平淡淡的珍惜每一天。
她和他的一生,從未有這段日子這般幸福滿足過。
閒聊時他跟她講起了幾年前沈傾歡的事情。
這麼多年中四九從沒有問過當晚到底是誰找的誰,又是誰想利用誰?
沈傾歡主動找的宗暮歲。
當時宗暮歲確實是在加班。
她跟宗暮歲說:她那天在現場看到了一個男人從屠宰場偷跑,而且她剛巧認識那個男人。
宗暮歲便急急忙忙的從公司趕了回來。
兩人交談時,她趁機坐在了宗暮歲的身上,由此有了那張照片。
但是只一瞬,宗暮歲便把她推到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