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偌大的辦公室內。
程予一身得體剪裁得體的西服,靠坐在椅子上。
房間的一面牆上有許多零零碎碎的照片。
若你仔細觀看,全部是一個姑娘。
有她穿著少數民族的衣服和別人篝火跳舞,有她在外面打工臉上蹭了一下灰跡。
有她在山川湖泊前張開雙臂閉目享受自然,有她在山區小路幫助老人推著堆滿紙殼的三輪車。
有笑、有哭、有感動、有生氣、有寂寞,每一個模樣都呈現在了這張牆面上。
而他桌上現在擺著的那張,是她身著一身暗紅袍子,跪在山腳下祈禱。
程予笑了笑,心想。
不知道她的願望里,可有我?
當年一聲不響的扔下一封信便離開了家,只留給他兩個字,別等。
六禧啊六禧。
好像乾媽都沒有你這般狠心。
就算不接受,她也從未叫你阿爹找不見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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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站在桌前畢恭畢敬的說道:「這是姬小姐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,之後便再也沒找到過。」
程予抬眉,表情略有不滿,「未找見,是什麼意思?」
「就是...跟丟了,不知去向。」
助理深深的低頭,語氣明顯虛了很多。
「出去吧!」
程予淡淡的吩咐道。
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那張照片凝視了許久,也不知道她下一個地方,要去哪裡?
什麼時候游夠了,才會收心回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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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日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