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著球桿的手一窒,鷹眸微微眯起,“既然來了,就別急著走了。”
“不了,我回去了。”蔚海藍淡淡說道。
“這麼快回去做什麼?”雷紹衡從容開口,說話的時候,手腕用力拉開一抹弧度,來回一個撞擊,又是哐啷一聲,那顆被瞄準的球準確無誤地滾落dòng口。
“我不大會玩,而且有些累了,掃了你們的興致不好。”蔚海藍三言兩語回道,離開的態度是那麼堅決,一個轉身作勢就要離開。
隨之是一記嚇人的崩裂聲,讓人心驚。
“啊——”女人們尖叫出聲,只見球桿已經斷成兩截。
“怎麼回事兒啊?”男人們也狐疑不已。
蔚海藍的腳步一停,脊背頓時橫生寒意,感到兩道殺人般的目光直she。
“我准你走了?”他低沉的男聲猛然響起。
蔚海藍犟了xing子,依舊是不管不顧,仿佛她根本就沒有聽見,繼續邁開步子屏氣一路狂奔。
而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,離她越來越近,只是幾個大步,雷紹衡便奔到她身後。蔚海藍的手剛碰觸到門把手,他猛地抬手撐住門沿,大門本來開了一條fèng隙,就這樣硬生生地被他推合,他狂肆的氣息壓了下來,“給我待著!”
雷紹衡一下抓過她的手腕,那力道大得讓她蹙眉。
他抓著她來到一處沙發,蠻橫地將她按倒,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。
蔚海藍瞧見他的俊容,竟然依舊是那抹微笑,可是他的目光卻是那樣yīn霾,“我沒準你走,你就哪兒也不准去!”
“別惹我煩!”雷紹衡的眼底是無盡的森冷無qíng。
這一撥人都是人jīng,瞧著qíng形有些不對,一個個紛紛起身扯了雜七雜八的理由離去。
“這兒留給你了。”秦臻一向話少,摟著女伴就走。
一行人相繼而出,周遭忽然就靜得出奇。
蔚海藍抿著唇不再說話,她只是這麼望著他。她的目光,夾雜了太多qíng緒,讓他一時瞧得心悸。
“我會辭職。”半晌,她才吐出這四個字。
“呵呵!”雷紹衡笑出聲來,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,“辭職?別瞎折騰!這年頭找個安穩的工作不容易,你這麼嬌貴的一朵花兒,還是別四處奔波了,白天沒事兒看看網頁和人聊聊天,日子不也挺好的麼?”
“我辭定了。”蔚海藍冷冷反駁,揮開了他的大手。
“喲?還真把自己當一回兒事了?”雷紹衡開口譏笑,冷硬的話語如尖銳的刺,悉數扎在了她的心窩,“成啊!你辭啊!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!你真以為自己那麼優秀能gān?要是沒有我保你,你能這麼一帆風順?你能去紐約?你能這麼快設計出名?我告訴你,就算是再過五年十年,你還就是個小助理,永遠也爬不上來!國際時裝設計師?你做夢吧你!”
蔚海藍被刺得難過,像是一隻刺蝟開始防備反擊,她怒聲呵斥,“我求你了嗎?我讓你保我了嗎?就算五年十年是個小助理,那又怎麼樣?我告訴你,我不稀罕!我根本就不稀罕!”
“給你鋪好了路,你還不稀罕了?”雷紹衡怒眸以對。
“不稀罕!不稀罕!哪怕我一輩子都是個小助理,那又關你什麼事!”蔚海藍漲紅了小臉,那雙大眼睛在五彩斑駁的燈光下格外晶亮。
她憤怒的吼聲震入他的耳朵,雷紹衡笑容迷人,卻是溫溫說道,“關我什麼事?”
“我現在就讓你知道,到底關不關我的事!敢qíng是我待你太好了!所以你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光了!”雷紹衡迅速鬆開幾顆襯衣扣子,而後三兩下將她的衣服扯開上下其手,修長的手指四處的遊走,讓她又痛又癢。
雷紹衡冷笑得越發的yīn,一邊揉她,一邊質問,“到底關不關我事兒?啊?你倒是給我說說明白!”
“你別這樣!”
“給我說!到底關不關我的事兒!”
“別這樣……”
蔚海藍哪裡抵得住他的力道,被他按緊了,根本就沒有辦法起身。那兩隻帶電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,本來按著她的肩,而後慢慢的下移,狂風bào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軟如棉絮。她一邊抗拒,可是一邊又被他折騰得軟成一汪水。
先前的歡愛,被藥物所控制,她早就忘記自己是如何的主動,只知道一直要一直要,現在的她是完全清醒的,有一種莫名的恐懼,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懼,襲上了心頭。她的眼神漸漸恍惚起來,哽咽了聲音,“雷紹衡,你別這樣……”
“雷紹衡……”
她的雙眼濕漉漉的亮,連聲音都帶著異樣的媚,將他的名字喊得格外婉轉動聽,雷紹衡本來壓了一肚子怒氣,突然之間怒氣消了大半,大手順著裙擺就探了進去,托著她的臀,就將她的底褲褪到小腿,沉聲說道,“去了申城也不跟我說?這麼長時間的,你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?一回來就向我撒氣,你怎麼這麼能惹事兒呢?恩?”
“呃!”蔚海藍倒抽一口冷氣,身體裡突然的異物讓她渾身痙攣。
她那裡格外緊窒,溫熱的觸感,將他的手指細密包裹,雖是gān澀,卻也有絕妙的滋味。
“不要!”蔚海藍疾呼出聲,不安地扭動身體。
“別給我耍花樣!又不是處了,還這麼矯qíng做什麼!”
蔚海藍一怔,連那哽咽的聲音全都消止。
他的手指還在她的身體探尋,她的扭動無疑是催化劑,讓他更加往下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