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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見他走過,他單手提著書包,正往後院的小屋而去。

她喊住了他:你!就是你!站住!

少年沒有停下腳步。

她大喊他的名字:白宇!

少年不疾不徐回過頭來:二小姐,有事?

她說:球掉進湖裡了,你去撿!

深秋的湖水,已經有了涼意,他放下書包,捲起袖子褲管,他的肌膚有著健康的色澤。他淌水而下,摸索著湖水,在湖中摸索了大半個鐘頭,這才找到了那顆球。上來湖岸,他打了個噴嚏,衣服濕漉漉的。

她帶著舒畫就走,走了幾步,從口袋裡掏出手帕jiāo給舒畫。

她說:舒畫,你去把手帕給他。

舒畫乖乖地接過帕子,送去給那個渾身濕漉漉的少年。

等她折回,蔚海藍又說:不許告訴他,這手帕是二姐的。

舒畫問為什麼。

她想了想道:這是個遊戲,看看舒畫能不能保守秘密。

舒畫果然沒有說。

期間,舒畫幾次跑來跟她說,她去找那個哥哥玩兒,可是少年的妹妹好兇。

那些有關他的消息,從舒畫的口中得知。

第三次見面時,她被幾個流氣的少年給堵了。

平生第一次壯膽調皮,想要自己走回家,可是沒有料到橫生意外。又是那個少年,奇蹟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,在同一條回家的路上,他狠狠教訓了他們,和他們打架,一人對三人,卻是將他們趕跑了。

她突然想起,他眼角淺淺的痕跡,原來是那時打鬥留下的傷痕。

趙嫻生日那天,家裡買來了那種三層高的糙莓蛋糕。

她悄悄切了一塊,捧著糙莓蛋糕去找他。

她找遍了整個園子,卻也沒有瞧見他。最終她來到那棵樹下,她看見他躺在樹gān上正在睡覺。她喊他,他跳下來,她將蛋糕從背後拿出遞給他。他並沒有反應,她想他也許不喜歡蛋糕。

她說:我不喜歡吃蛋糕,你要不要?

他不應聲。

她又說:不要的話,那我扔掉了。

可他卻又是那麼突然的,對她露出一抹笑容。

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這個少年微笑。

好看的不可思議,如chūn風徐徐如冬日裡的陽光溫暖,卻讓她感到莫名的酸澀。

最後,他揮開她的手,將那塊蛋糕揮在了地上。

自此勢不兩立,而他經常挨訓被罰。

直到冬日裡的一天,舒畫拉她去院子裡玩。

她看見那堵牆上,他和白晶晶坐在牆頭正在曬太陽。牆頭很高,白晶晶說了什麼,她已記不得,舒畫鬧著要上去,她也不知是哪來的怒氣,執拗著爬了上去。誰喊了聲“有蛇”,腳下一個不穩,身體朝後跌了下去。

她一下懵了,昏厥過去。

聽說後來,他的父親被祖父打斷了一條腿。

那個少年也不知所蹤。

如今,他早已長大。

蔚海藍輕輕握住他的手,只是望著他,她突然感覺有些醉了,可她分明沒有喝酒,“你的眼睛治好了。”

他沒有出聲,只是將手輕輕抽出。

雷紹衡道,“上去睡,我還要去忙。”

瞧見他又要走,蔚海藍一下起身抱住了他。她像只貓兒,臉貼著他的後背,親昵地蹭了蹭,她難得會主動挽留,她的手環著他的腰,她輕聲說道,“你剛回來,難道不累麼,今晚暫時放一放好不好。”

沉默半晌,他拉開她的手,她被打橫抱起。

他抱著她走上樓去,貓兒一聲聲叫著,也隨他們上樓。房門半敞,他抱著她走了進去。瞧見煥然一新的房間,仿佛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清新香氣。小貓兒鑽入盒子裡,蜷縮身體,窩著耷拉下腦袋。

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,溫暖芬芳,充滿了柔和。

他們的婚紗照,掛在牆上,那麼大的一幅。

他說讓她在家等他,她就真的等著他,哪兒也沒有去。

他突然有些滿足,滿腔的柔qíng化開。

雷紹衡將她輕放下地,蔚海藍拍拍他的手,“我去給你放洗澡水。”

她起身走向洗浴室,開始替他取毛巾,準備洗浴用品。

聽到腳步聲,她並沒有回頭,只是喚道,“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
忽然,有力的臂腕將她擁抱住,他已經將衣服脫下,赤著身體,結實的接ròu線條,低下頭尋到她的唇激烈而沉默地親吻。她溫順熱qíng的回應他,在這離開的日子裡,告訴他,她有多想念他。

漸漸的,她的衣服被褪盡。

蔚海藍突然明白,小別勝新婚是什麼意思。

在裊裊水氣里,他的熱烈他的纏綿,幾乎要將她揉碎將她融化,讓她不想再醒來。

這個晚上,雷紹衡睡的很沉。

他將頭埋在她的胸口,緊緊地抱著她睡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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