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靈子抬起頭看著他有些心疼,「鬼主,奴婢扶你回去吧?您受傷了,需要療傷。」
燕君遲扭頭看了一眼關閉的鋪子眼中划過一抹眷戀,隨後他狠心一揮手,「回鬼界。」
秋海棠一路朝著殯儀館的路開,一路上車來車往她開的很是小心,尤其是最近總是倒霉,她不能再出任何問題。
晚上十點半的時候她終於平安的到達了殯儀館,一到了這個地方她就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,這味道讓她覺得很不舒服,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天吃的那人腦。
一股噁心的感覺又從心頭涌了上來,「我去,別想了,那是豆腐腦,豆腐腦……」
停了車子以後她鬆了一口氣自我催眠,「那是豆腐腦,豆腐腦……」
「海棠,你在幹什麼?」
殯儀館裡面,順子走了出來,他還是穿著白色的大褂,頭上帶著一頂白色的帽子有些像廚師,可是他卻是實打實的給往生者化妝的化妝師傅。
順子有著高挺的身姿,帥氣的五官,儘管穿成這樣卻是迷倒一幫女人。
「我,我沒幹什麼啊?」
秋海棠尷尬的把鑰匙拔了背著包走了下車,她皺眉,「順子,怎麼每次我來都是你來接我的,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來?」
順子一愣似乎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,他淡然一笑,「我當然知道了,因為啊,我有穿牆看東西的能力。」
「切,你就吹吧,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磨嘴皮子了?」
「行了,你下午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?」
順子可記得她是不會沒事亂打電話的,一定是有什麼事情。
秋海棠嘟嘴有些不高興,「時間還早,去你辦公室坐會吧。」
「也好,現在才十一點,大廳還在準備,去我辦公室坐一下吧。」
辦公室裡面收拾的很是整齊,順子是個愛乾淨的男人,只要到了他的地盤上,你看不到任何的雜亂。
秋海棠一屁股坐了下來,聽著外面響起來的哀樂,她有些厭煩,「這半夜三更的放什麼哀樂,這不是擾民嗎?」
順子倒了一杯茶遞給她,「你就別抱怨了,我們也聽的煩,可是這是何女士要求的,她要讓她的兒子體面的結婚,體面的走。」
秋海棠眼眸垂了下去冷冷一笑,「人都死了,還在乎什麼體面不體面?」
順子搖頭,「這人的想法總是千奇百怪的,我們不理解也不能說人家是奇葩,對吧?」
秋海棠一愣,「你竟然會說奇葩,這詞語是那瑤瑤教你的?」
順子淡笑沒有說話,「對了,你下午究竟有什麼事情?」
秋海棠一聽他提了就不開心了,她有些沮喪的看著順子,「下午我和白芷吵架了,我去她家找她,她媽媽說她沒回家,我打她電話她也不接我的。」
「什麼,你和白芷吵架了,為了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