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冥司?不,我不去,燕君遲,你不能這麼做?」
白芷不停的掙扎,她不要去見冥司,不要再被囚禁在宿遷府那個鬼地方。
突然,殿外冬靈子和秋海棠急匆匆的趕來,「住手……」
秋海棠快步的跑進了大殿中,冬雪大驚,冬靈子還真敢把鬼後帶來了?
「鬼後,您沒事吧?」
冬雪想看看她有沒受傷,秋海棠卻無力理會她,跑到白芷身後想弄來那些鬼差,「你們放開她!」
白轉身看見是她,滿臉的不相信,「海棠,你怎麼來了啊?」
她覺得好絕望啊,好不容易才離開這個鬼地方,為什麼又要回來了?
「燕君遲,把白芷放了,讓她跟我走!」
這是自從他失憶後,第一次見他,他依舊和當初一樣的俊美風華,可是,卻是陌生的很,她看著站在那裡的燕君遲眼中划過一抹眷念,是相思啊,這麼幾天,卻覺得是永世了。
冬靈子瞪了秋海棠一眼,「大膽,秋海棠,這可是鬼主,還不跪下?」
冬靈子跪下,「啟稟鬼主,這個秋海棠私自闖入陰司,是來救這位白芷的。」
「秋海棠……」
燕君遲看了她一眼,一襲白裙子顯得清麗脫俗,那張臉卻是那麼的陌生?
「你就是秋海棠?」
秋海棠一愣,看著燕君遲一身的冷冽似乎無人敢靠近他,他的眼神冰冷再無往日的痴情,眼中竟然微微泛著紅色,他怎麼會變成這樣?
她沒有說話,只是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站立,看到他脖子處帶著她秋家的戒指,她欣慰一笑,「我是秋海棠。」
「好大的膽子,你知道擅自闖入陰司,會是什麼下場嗎?」
燕君遲的話陰冷無比,站在那裡的冬靈子見這一幕得意一笑,秋海棠,這是你要來的,可怪不得我了。
昔日最相愛的兩個人如今站在那裡卻是形同陌路,這樣的一幕讓冬靈子無比的興奮,她像打了雞血一樣希望鬼主能親手了解了秋海棠。
秋海棠倔強的看著他,眼中漸漸泛起淚花,「你放了我的朋友,我馬上就走。」
「朋友?你憑什麼命令本主?」
他和她四目相對,一個痴情綿綿,一個冰冷無情,秋海棠的眼淚幾乎要掉下來,她卻是倔強的不讓它流下,伸出手從包里拿出了一塊玉佩,當燕君遲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,他的眼神划過一抹詫異,「你怎麼會有本主的玉佩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