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君遲輕笑搖頭,「這點小傷不算什麼?」
他是一介鬼主,如今竟然落敗在當初的屬下手中,他這心裡確實不好受,而且,他擔心的事情已經成了事實,那就是,冬靈子並不是他想像的魔神,她身後的人才是,難道說,鑰匙鎖住的那個,並不是真的魔神?
秋海棠見他沉默不說話以為是疼的,「你別動,我給你看看。」
秋海棠把他的上衣脫下,當看到胸前被抓爛了的血肉模糊,她的眼中滿是心疼,「這該死的冬靈子是白骨精嗎?為什麼這指甲這麼長?」
胸前的傷是指甲抓的,冬靈子去哪學了這麼陰寒的靈力招數?
她從懷中拿出了隨身帶的藥,她還是聰明的,來這裡的路上她準備了些藥以備不時之需,沒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。
「我沒事。」
她小心翼翼的給燕君遲上了藥,見這麼深的傷口有些心疼,不知覺的眼淚掉了下來,「海棠,你哭什麼?」
秋海棠抬頭,「我,我覺得自己真沒用,我跟著你除了成為你的拖累以外,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,阿遲,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!」
燕君遲見她愧疚的樣子心裡難受的緊,伸手右臂把她摟在懷中,「是我連累了你,若不是我,你現在還好好的在人間配你的陰婚,你還好好的和順子白芷在一起,是我,是我連累你。」
「不,你別這麼說,在我心裡,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,哪怕,哪怕這時間很短。」
「喂,你們這小兩口夠了沒有,這裡還有一個受傷的老頭呢,丫頭啊,你可不能忘恩負義,你這照顧了你男人,就不照顧老頭子我了?老頭子我可不干啊!」
鬼土地亂糟糟的頭髮,一副小孩子的脾氣,秋海棠忙起身擦拭掉眼淚,「老爺爺別急,我這就來。」
她替燕君遲穿好了衣衫走了過來關切的道,「爺爺,你哪裡受傷了,我給你上藥?」
鬼土地嘟嘴賣萌,「哼,你這小丫頭見色忘義?我不喜歡你了!」
秋海棠懵了?
「啊?」
她見色忘義?
她色自己的男人?不對啊?她只是上藥而已什麼都沒幹?
鬼土地敲了敲拐杖,「可不是嗎,;老頭子我都在這坐半天了,誰理過我啊?」
燕君遲輕笑起身了,「鬼土地,今日真是多謝你了。」
鬼土地白了燕君遲一眼,「我可不是看你的面子救她,老頭子我就喜歡管閒事,這那個醜女人敢來我豐都古鎮搗亂,我身為一方土地,這絕對不能忍!」
秋海棠無語,「爺爺,你不能忍有設麼用啊,你又打不贏冬靈子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