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給我九轉玲瓏心!"他還是只張嘴說話不出聲。
"給你妹啊!"
我一伸手,從馬桶旁邊把刷馬桶的刷子拿起來,也巧了,這傢伙正咧嘴笑著,我手裡的馬桶刷子正好塞到他的大嘴裡。
他沒有意識到,我會突然攻擊,也不知道嘴裡塞得是什麼?竟然張開嘴嘗了嘗,這一下子讓我差點吐了。
趁著這個機會,我大聲喊到"外婆!怎麼辦?告訴我!"
"該死!小北!你的血,用你的血!"
外婆手裡提著桃木劍衝過來,抵擋住手拿斧頭傢伙的攻擊,對我說到。
我的血?我的血怎麼做?
我有些猶豫,但還是把手指伸到嘴裡,看人家電視上,或者書上都說咬破食指,真到了讓我自己咬的時候,我才發現這不是一般的難。
怎麼辦?這裡又沒有刀子,急得我手拍到額頭上。額頭一痛,我一下子反應過來,我怎麼給忘記了,我額頭不是破了嗎?這不是現成的血嗎?
我一伸手,把創可貼撕下來,痛的我吸了一口涼氣,伸手抹了抹傷口,我勒個去,怎麼不流血了,我第一次這麼渴望自己流血。
怎麼辦?怎麼辦?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。
而這時候,外婆有意的把手拿斧頭的傢伙向陣法附近引,距離陣法越來越近了。
豁出去了,我看著洗手間光滑的牆壁,用額頭碰了一下,正好碰到額頭上的傷口,血瞬間流出來。
我忍著痛,伸手蘸著自己的血塗抹到身前的銅鏡上。
我剛剛弄完這些,外婆那邊也得手了,她手中桃木劍加快了攻擊節奏,桃木劍不停的跟斧頭相碰,碰了十來下的時候,突然桃木劍被斧頭給砍斷了,外婆一愣神。
手拿斧頭的傢伙卻是一臉喜色,他把手中的斧頭掄圓了,就想結果外婆,外婆突然把手裡的桃木劍扔了出來,目標是手拿斧頭的傢伙的雙眼,手拿斧頭的傢伙急忙把斧頭抽回來抵擋,趁著這個空隙,外婆一腳踹在手拿斧頭的傢伙的胸口,他向後倒退了兩步,我就聽到那種熟悉的"嘩棱!"聲。
而且這一次不是一聲,而是"嘩稜稜!""嘩稜稜!"不絕於耳。
無數的紅色絲線把這傢伙跟捆縛起來,紅色絲線上的無數銅錢卻從不同的方位向他的身前集結,他身體的晃動帶動銅錢發出嘩稜稜的聲音。
剛才被我的鮮血沾染的銅鏡發出璀璨的紅光,照在那傢伙的身上,紅光所到之處,那傢伙身上都會冒起白煙,它痛的張大嘴巴,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它的斧頭掉落在地上,它一臉怨毒的看著我,第一枚銅錢的目標是它的耳朵,銅錢打在它的耳朵上,它的耳朵被銅錢給砸落,銅錢毫不停留的沿著它的耳朵向它的大腦進發。
"小北!這陣法剛才被它破除一部分,威力驟減,應該困不住它,你快快離開這裡!"
這時候,外婆已經自己回到香爐附近把她的頭顱撿起來,放到自己的脖子上,這時候,香爐裡面的香也熄滅了。
"不!外婆!我要你跟我一起走!"
"傻丫頭!你心裡已經很清楚外婆的身份,跟現在是一個什麼狀態,你還要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?"外婆嚴肅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