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站起身,小腿還痛得厲害,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,我伸手攙扶著白郁唯。
「小白!你沒事吧?」我問了一句。
「小北!你醒了!我沒事!剛才你嚇死我了!」白郁唯回頭看了我一眼。
此刻的白郁唯,胸前的白衣都被鮮血染成紅色的了,嘴角也掛著血漬,靠在我身上的身體顫抖不已。
「小白!你剛才做了什麼?」我如果到現在還不明白,那就太傻了,肯定是白郁唯付出了幾位慘痛的代價,才把我給挽救了。
「你沒事就好!」小白想要對我笑一下,嘴裡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「小白!」我驚駭的大叫出聲,把白郁唯摟在懷裡,此刻的白郁唯緊咬著嘴唇,生怕自己昏迷過去,嘴唇都被咬出血了。
「小北!記住了,你代表著女兒國的新生,所以你不能有任何事情,等一下,我會把你送走,你要好好的活著!」白郁唯突然伸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說道。
「滾蛋!白郁唯!你給我記住了,你不許有事,我不允許你有事,你要是出了事,我怎麼辦?我知道你是我的守護者,你不能丟下我!」
我的眼淚下來了,這時候,外圍那些攻擊的骨架再一次發動了潮水般的攻勢,九堆骷髏頭組成的不知名陣法,還在勉強支撐著。
「呵呵呵!記住了你是我的主人,我早就有為你赴死的覺悟,所以你不用悲傷,如果我的死可以換來女兒國的新生,這是我無上的榮耀!」
「去他媽的無上榮耀!你沒看到這裡所有的骨架的結局嗎?我不想你有她們這樣的結局,你懂嗎?你有自己的人生,你不必為了我活著,或者為了其他人活著!」
說到這裡,我把白郁唯輕輕地放到地上,然後慢慢站起身,微笑著面對數以萬計的白骨,一眼望不到邊際,她們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,手舉著哭喪棒悍不畏死的衝擊著。
我現在身上只有斷劍還有那個搖不響的銅鈴,斷劍對於這種骨架類的,可以說毫無勝算可言,所以我只能嘗試用銅鈴試試,但是上一次使用同齡居然招來了冷少的魂魄,這一次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問題。
可是時間不等人,我必須儘快做出決斷,要不然真要是被這些骨架攻破這陣法,等待我們的可能就是被砸成肉醬了。
想到這裡,我盤膝坐在地上,右手搖著銅鈴,嘴裡念著那冗長的咒語。
「啊!小北!你做了什麼?你居然把我的骷髏手鍊給召回來了?」
在我念動咒語的時候,白郁唯突然大聲說道,我睜開眼睛一看,原本守護著我們的九堆骷髏頭消失不見,化作手鍊戴在白郁唯手腕上,攻擊的白骨好像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,稍微出現了幾秒鐘的呆滯,隨後,手裡舉著哭喪棒狂奔過來。
這一下子把我也嚇得夠嗆,媽媽的!這銅鈴也太不靠譜了,這不相當於幫著敵人打自己人嗎?
沒辦法,我自己肯定沒辦法抵擋這麼多白骨的攻擊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再把咒語念一遍得了。
想到這裡,我把牙一咬,再次晃動著銅鈴,嘴裡第二次念動咒語,等把咒語念完,我睜開眼睛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