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可以！」小蝶開心的答應著。
「韓隊！小蝶姑娘是怎麼一回事？」我把目光落在韓月笙身上，在我問到這件事情的時候，韓月笙的身體僵硬了一下，腳很不自然的踩了一下剎車。
「韓隊！你想謀殺嗎？你看我這額頭，都碰起來一個大包。」小蝶哀怨的說道。
韓月笙沒有說話，而是從後視鏡中朝我眨了眨眼睛，搖了搖頭，這個過程中小蝶一直用手摸著額頭，應該是沒有注意到。
這讓我明白，這裡面應該是有問題，可是韓月笙不方便說。
「小北！你剛才問什麼？什么小蝶姑娘是怎麼一回事？關於我的嗎？」小蝶回過頭問道。我看到她的額頭有一個隆起，但是看起來不是很嚴重。
「沒有！我是想問韓隊，他跟你是怎麼一回事？結果他可能是害羞，不跟我說！」
「這件事情啊？就是有些讓人害羞的！不過我鍾意他，他鍾意我，嘻嘻！」小蝶歡快的笑著，俏臉布滿紅霞。
「韓隊！昨晚發生的事情，你還記得嗎？」我看到小蝶幸福的樣子，不忍心打擾她，於是小聲問韓月笙。
「昨晚？我只記得跟你在一起發生的那些事情，但是後來發生了什麼，我就不知道了，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，是在家裡。」
「等等！你們兩個發生什麼事情了？」小蝶的耳朵真夠尖的，臉上幸福的表情瞬間消失，變成一種幽怨的樣子。
「小蝶！你誤會了，昨晚我跟韓隊一起偵破案件了，是他話沒有說清楚。」
「真的嗎？」小蝶問這句話的時候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，可能韓月笙一個回答不合適，她的眼淚就會流淌下來。
「當然是真的！你瞧瞧你，又開始疑神疑鬼了，咱倆的感情牢不可破，你忘記了嗎？」韓月笙就跟哄一個小女孩一樣。
「嘻嘻！對！牢不可破！堅不可摧！海枯石爛！永不分離！」小蝶伸出手指一個詞一個詞的從嘴裡蹦出來，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。
「可我怎麼會傷心？會流淚呢？」小蝶看看韓月笙，又看看我。
我終於知道小蝶的問題了，她好像失憶了一般，就連性格秉性都回到了小孩子的狀態，這讓我詫異不已。
「傻丫頭！人在高興地時候也會哭啊？不是有個成語叫喜極而泣嗎？」韓月笙溫柔地說道。
「奧！我記得這個成語，這個成語我記得！月笙，你沒有騙我！」小蝶破涕為笑。
接下來車上都是小蝶開心的說話，我跟韓月笙不時地插上一兩句，小蝶現在的樣子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，不過我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到快樂，幸福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，我突然有些羨慕。
如果有一天，我失憶了，變成一個小孩子，不知道混球會不會像韓月笙對待小蝶一樣，如此溫柔的對待我。一想起混球我的心就又開始痛了。
好在這時候車子已經行駛進燕北市刑警支隊的大院，韓月笙停好車子，我跟小蝶一起下車。歐陽皓南一個人等在台階口，看到我下車了，朝我招了招手，示意我過去。####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