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次會議是給大家暢所欲言的機會,有什麼話就說出來,不要怕!沒看到歐陽支隊長都問了,大家有意見就說,像個爺們兒才行!」
張教導員聽到下面沒人說話,把眼睛睜開,看了一下眾人說道。
「歐陽支隊長!我感覺讓一個嫌疑人來開會有些不妥,這會議太重要了。」
「那個,我也覺得這樣不合乎規定,畢竟這個女孩子不是當事人,也不是破案高手,我聽說只是燕北大學一個剛上大一的女學生而已,還一直曠課。」
「對!我也保留意見!這件事情畢竟事關重大,不能兒戲。」
「既然大家都這麼說,我也覺得有些不妥,還希望歐陽支隊長可以聽取大家的建議,不要一意孤行。」
接下來又有幾個人提出反對意見,我坐在那裡如坐針氈,真想站起身離開,可是我看了歐陽支隊長一眼,他一直冷冷的看著眾人,不說話,所以我就堅持沒有站起來。
「都說完了。還有補充的沒有?」聽到大家都說完了,歐陽支隊長冷冷的問道。
「我告訴大家,我讓燕小北來參加這個會議自然有我的道理,你們有本事,你們去把燕北大學那些怪事給我查清楚了去?整天就知道在這裡勾心鬥角,窩裡橫,像什麼樣子。」
「歐陽支隊長!你這話就不對了?你這是含沙射影啊?是在污衊!」張教導員聽不下去了,插了一句。
「含沙射影?污衊?張教你別以為你背後搞的那些事情我不清楚,我是給你留個臉面。現在我可以跟大家說,想坐在這裡的,我歐陽皓南歡迎,如果不想在這裡的,歡迎離開,我歐陽皓南絕對歡送。」
「歐陽支隊長你?」張教導員臉紅脖子粗的,伸手指著歐陽皓南說不出話來。
「我怎麼了?你可以離開?沒人留你!」歐陽支隊長冷冷的說道。
「我?」張教導員有些騎虎難下,場面一下子僵持住了。
「哎呀!不好意思各位,我來晚了!是不是沒有趕上什麼好戲啊?張教您這臉怎麼了?跟關公似的。」何田田一推門從外面笑呵呵的走進來。
「是老何啊!你來的正好!你快勸勸歐陽支隊長,他這是在犯錯誤。他居然讓一個還上大一的女學生參與命案的研討會,這不是胡扯淡嗎?」張教導員就好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樣。
「張教!您說誰啊?不會是說燕小北吧?如果是她,您就大可不必這麼在意了,我這來晚了,就是因為燕小北的事兒給耽誤的。」
何田田端起他面前的一杯茶水,一飲而盡。隨後,他從腋下的筆記本中拿出一張紙來。
「老何!你又在玩什麼把戲?我們這說的可是很嚴肅的事情?作為教導員,我是必須站出來指正的。」張教導員不明所以的問道。
我也很好奇,這何田田到底有什麼法寶,應該是可以扭轉戰局的東西,因為自從看到何田田進來,歐陽皓南就一副穩坐釣魚台姿勢,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。
「我能玩什麼把戲,這是咱們省廳剛剛發來的函,省廳已經批准咱們市局的請求,從現在開始燕小北就是咱們燕北市刑警支隊的特別顧問了,大家歡迎!」####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