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姐,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?」
「哪奇怪?」
「一個九歲的孩子,怎麼可能只穿一件套頭衫。」安瑞語氣怪異,那是一種迫切想要表達什麼,但又不敢直接說出來的糾結。
在他的提示下,葉羽婷醒悟。一個九歲的孩子,就算是鄉下,也不可能再光照屁股滿大街跑了。褲子鞋襪去哪了?或者說,在什麼情況下,犯人會脫去孩子的褲子鞋襪後把他埋了?
這疑問一出,葉羽婷也是一陣惡寒。她不自覺地皺眉,上下打量安瑞。為了能看清全貌,她還刻意起身拉開距離。
帶著眼鏡的表弟萌萌噠。
摘掉眼鏡後,也萌萌噠。
橫看豎看都是萌萌噠。
完了、完了、完了……葉羽婷不忍直視的扶額。
安瑞被她瞧得毛骨悚然,因為她審視的用意寫了一臉,而結果更是在指向一個恐怖的可能性。
「姐,我已經十三了!」說這話時,安瑞特意挺直腰板,做挺拔狀。
葉羽婷瞧著他那弱不禁風的體格,一看就是很好欺負的樣子。
「唉……」她嘆息地拍著他肩膀:「沒用的,不管你十幾,你這樣子天生就……算了。在抓到兇手前,你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。」
噗——被戳中痛點,安瑞鬱悶的想噴血。長的萌萌噠又不是他的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