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回安彤的死。
那天安越城說自己沒喝多,一直是清醒的。可沒人作證,天曉得他有沒有耍酒瘋,誤殺安彤。
「一個醉酒的人,把一個孩子打到全身多處骨折,還把他埋到桃園中?」
葉羽婷喃喃自語的琢磨,她沒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經歷,無法理解酒鬼的世界。也琢磨不出上述可行性的機率,於是她問了另一個問題。
「安越城有戀童癖嗎?」
「噗……」
此話一出,原本說到口乾,正在喝茶潤喉的三叔頓時噴水。
「咳咳……你這丫頭,思維跳躍的也太離譜了。」
三叔窘迫,安瑞也覺得難為情。
「不然怎麼解釋安彤沒有褲子和鞋襪?」葉羽婷理直氣壯的反問。
「全脫了埋,可以理解成不留證據,毀屍滅跡。保留衣物,也可以認為犯人當時因為緊張,沒經驗,時間倉促考慮不周。這脫一半……算怎麼個意思?還有林岩石,他一直沒忘記安彤的媽,會不會一時想不開把安彤當成他媽……雖然我沒見過安彤,但男孩像媽媽的概率很高。安瑞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。」
葉羽婷指指安瑞,又道:「……比起安越城,我到覺得林岩石犯案的可能性更高。失蹤、挖屍,兩次犯案時間他都對的上,動機也更明確。」
葉羽婷越說越覺有道理,侃侃而談,百無禁忌。她的想法安瑞也認同,就是羞於出口。尤其,葉羽婷還不斷影射他。
「衣服的事,你、你們知道了……」三叔尷尬的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