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場讓這位大叔自然而然的看向葉羽婷。葉羽婷尷尬的錯開視線,那意思:被人迴避的感覺我能理解,但我也不方便告訴你,你看也沒用。好在安瑞寥寥數語,沒讓那位大叔難堪太久。
重要部分被省略,三叔只知道案子破了,有人希望犯人自首。不管是自首還是抓捕,對他都是個喜憂參半的消息。他只問一句:「在工地出的事?」
「嗯……」安瑞無奈點頭,他知道他叔在愁什麼。
「唉……」三叔長嘆一聲:「走吧。時候不早了,抓緊時間辦你們的事。」
於是,三人跟值班大叔告辭。
「怎麼個結論呀?」值班大叔不死心的追問。
「嗨,等明天你就知道了。」三叔敷衍道,頭也不回的帶著葉羽婷他們離開。
值班大叔見他們離去,心跟被貓抓似得。倒是把事情說清楚再走呀,這樣吊他胃口會讓他失眠的。
出了村委會,三人又一路小跑的前往目標人物家。在一個三叉路口,安瑞終於喘不上氣的叫停。
「誒呀,你這身體素質怎麼連你姐都不如?跟你爸年輕時比差太多了。」三叔頻頻搖頭。
安瑞苦笑。天生體弱,他也沒辦法。
葉羽婷:「不行我背你。」
「別!」安瑞急道,這是他爸老家,那樣做太丟他爸的人。「姐,要不你先去吧。」
「我去幹嘛?」
「當然是勸犯人自首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