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,安老爺子大加讚揚安瑞:「不愧是老四的孩子,跟他老爸一樣有一雙慧眼,可惜就是生得單薄些——安瑞人呢?」
在老爺子的追問下,三叔回頭朝門外喊安瑞,不料進來的是安瑞的媽媽。
「他和羽婷去收拾行李了,時間不早一會我們要去趕車。」安媽媽笑盈盈的對老爺子說。
「哦……」老爺子想起是有這事,沒在找安瑞。
三叔心中遺憾,緩衝劑沒了。果然老爺子話鋒一轉又說二叔:「你呀你,老四在外面混到現在這個位置不容易,你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能拖他後腿……」
坐在客座的二叔,聽得更加鬱悶。不可否認,案子發生在村工地,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但能不能給他留點面子,別在弟妹的面前說他。
這時安媽媽說了句:「既然案子破了,二叔是不是該去派出所看看情況?」
「弟妹你提醒的太對了,不愧是警察的老婆。」三叔立即隨聲附和。
這個理由他和老二都想到了,但由他們說,會顯得在逃避。但由安瑞的媽來說,性質就不一樣了。
二叔立刻借坡下驢跟老爺子告辭,路過安媽媽身邊時,沖她感激一笑。
安媽媽也回以不客氣的微笑,但是沖三叔時,那笑意立馬變了味。似是再說,好哇,你敢帶著我兒子幹這麼危險的事。
三叔見狀不妙趕緊找藉口也開溜了。
安媽媽在樓下陪老爺子說話時,二樓中。房門一關,安瑞剛鬆口氣,肩頸突然被人從後面用一隻手臂圍住——注意是圍住,不是勒住。對方沒想要他命,只想限制他的行動。
這感覺他太熟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