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點。」安瑞坦白道。
葉羽婷笑他:「這得多心寬才能在同伴被抓後,還穿一樣的衣服招搖過市。」
「可這離咱們小區也有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。」
「那他們開個釣船在這幹嘛?」
這也是安瑞沒想通的地方。從望遠鏡里看,他們只關注自己的船,並沒四處張望。
「也許他們是在打撈之前沉海的贓物?讓船走走停停,是忘記坐標。畢竟海上不像陸地能留下精準標記。」安瑞突發奇想後,又立刻否定:「這種事肯定不會大白天做。」
葉羽婷:「……」
自我辯論完。安瑞又看了眼望遠鏡,這一眼,立刻讓他雀躍起來。釣船上,一個男人看了眼手機後,就同另一個男人朝他這邊望來。視線雖然沒在望遠鏡中交匯,但也是在望向他們這邊。
「他們在看這邊!姐!他們在看咱們這艘船!」安瑞激動的小聲叫道。
「那又怎麼樣?你不也在看他。還是用望遠鏡。」葉羽婷不以為然。
安瑞啞口無言。他發現他姐說的好有道理,誰也沒規定只許他們用望遠鏡偷窺別人,不許別人明目張胆的看他們。
要不是衣服雷同,他根本不會在意他們的張望。來海邊觀景的人多了,你在欣賞別人時,也是別人眼中的風景線。
安瑞卡殼。在這件事上,葉羽婷只覺得好巧,他卻有點小介意。
「你等下,我去問問……」說著他朝簽到台繞去,身影很快就被滿場的賓客淹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