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程管家,你做管家多久了?」
金太太冷不丁的詢問,打斷葉羽婷的思路。她不知道金太太的腦迴路是怎麼接的,會問這問題。
「不到半年。」程叔溫和有禮道。
「原來是個新手,即便如此,也該知道管家的職責是保證日常服務的順暢,不是替主人做主。」
金太太態度冷傲,訓誡如刀,氣氛頓時變尷尬。
葉羽婷納悶,之前程叔指責垃圾占道時,她都沒出聲,現在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題,她橫加指責什麼?
在金太太眼裡,管家為僱主出頭,扮黑臉並沒錯。但現在,她看到程叔邀請葉羽婷時,江聖一眼中閃過一絲不悅。她覺得江聖一畢竟是個孩子,程叔受僱於江聖一的父母,但他們不在身邊,程叔難免越俎代庖遙控幼主。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挺身而出,交程叔做人。
「金夫人教訓的是,是我逾越了。」
程叔面帶微笑,不卑不亢。這樣的程叔讓金夫人更覺是個難纏的主。
葉羽婷則覺得自己對不起程叔,讓他下不來台,想維護一下,又找不到合適的話。就跟金格格噎安瑞似得,金太太的話不中聽,但又找不到反駁點。
抓瞎時,江聖一忽然開口:「時間不早了,儀式快開始了。」
他這一提醒,給了所有人一個台階下。首當其中的是安媽媽的兩個同事,她們早就想離開這個扎心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