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因角力憋成豬肝色的臉,此刻陰沉沉的,一聲不吭。
這種事跡敗露,就玩沉默的態度,讓葉羽婷惱火。
她真想用帶有錐形針戒指的手錘他。但他們倒地的方向是右側,她沒法揮動右拳。
其實,這傢伙認不認罪她不在乎,她只關心安瑞的下落。既然他死不招供,那就沒有清醒的必要。她騰不出手打蒙他,但可以勒昏。
從腦缺血的昏厥,到腦死亡是有遞進過程的。掌控好分寸是不會死人的,但她只有理論知識,今首次實踐,還是蠻激動的。
然而就在她全身加重發力時,「啪、啪!」幾乎重疊在一起的斷裂聲響起,隨即她就被自己的力道頂的向後倒去。
斷了?!
雖說皮包帶還沒半指寬,但也是雙股,加上皮革縫紉線的堅韌性,就這麼斷了?是帶子不結實,還是他們之間的博弈真強到這份上?
因為她本身就是側躺在地,加上船身傾斜出30多度的斜坡,就算被自己的力道頂向後方,也不可能滑出去。但無法避免的是後腦磕地。
嘭!
頭有點暈๑_๑
但葉羽婷沒空顧及這些,因為男人在皮帶斷裂的瞬間,一手撐住茶几,翻身而起,充血的面色也在解除桎梏後緩和不少。
嗖!
葉羽婷甩出她的暗器——斷帶的皮包,直衝男人面門而來。但這也只是她的障眼法,用皮包的面積遮擋男人的視線,而她自己,一個側翻,從仰躺變成雙手撐地的助力狀,一記飛腿朝男人半跪姿的膝蓋踹去。
這是標準的聲東擊西,不管男人能不能擋下皮包,注意力都會被牽制在上路。這正是她攻擊他下盤的時機。
男人單手撐茶几起身,里側的腿是單膝跪地,外側的腿,正腳踏傾斜的地板發力站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