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海警喚醒的年青船員,更是委屈,揉著脖子,一邊訴說自己可能被一個女孩偷襲,一邊被海警扶出房間。
當他在走廊里與葉羽婷相遇時,竟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。
他愣了愣,確信不是後遺症引發的幻覺,指著葉羽婷對身邊的海警驚呼:「就是她!就算裹條被單我也認得!」
葉羽婷:「……」
好吧。
畢竟頭髮被燒禿大半,這麼明顯的特徵不可能認不出來。
葉羽婷只覺心塞,牙痛,即尷尬又羞澀。對著受害人和海警叔叔們只剩歉意的傻笑。
「對不起!對不起!事情是這樣的……我小姨夫是咱們省公安廳廳長安永寧……」
葉羽婷並非仗勢之人,但現在這個情況,不容她不拋出小姨夫。不然沒發解釋消息來源,也就沒法解釋她為何寧可錯打,也決不放過的行為。
「……所以,因為以上原因,我一時情急就襲擊了他們。」
葉羽婷除了沒透露雙胞胎的事,基本上都原樣交代了。
海警叔叔們聽後,對這隱藏劇情也是嘆為觀止。
被打的船員聽得更是瞠目結舌,何著遭黑手的不只他,這位年青人更慘,估計跟這女孩八字不合,從昨天就受殃及,今還因誤會差點被勒死。
有了對比,他發覺自己這點事還真不算什麼。
「你要不要追究?」海警問。
船員道:「算了。」
要是個大糙漢子對他動手,他肯定要維權,但對方是個小姑娘,還事出有因,揪住不放只會顯得他小肚雞腸。最關鍵的是,這女孩的傷怎麼看都比他嚴重。他只能暗嘆自己流年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