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富帥從容又略微得意的微笑僵住。
安瑞:「危險的是那些人。」
高富帥:「……」
他已經無法維持自信的微笑。
「我看他們沒武器才出手的……算了,趕快走吧。」
安瑞也想,可經過一系列的折騰,精力和體力都透支,尤其見到有能依靠的人,腿就打顫的走不動。
高富帥無奈,只得把他扛在肩上。
安瑞:「……」
他的胃部被某人健碩的肩膀硌的好難受,但還是忍了。高富帥必須留出一隻能自由活動的手。而且,這姿勢有利於他觀察後方的情況。
「……於是,我就這樣得救了。」
聽完安瑞的敘述,葉羽婷狐疑:「他那時候在那兒幹什麼?」
安瑞:「我問過,他說家裡人找他有事,婚禮現場太吵,就到客房接電話。會發現我,是因為路過衛生間時聽到裡面有扯布的聲音。就是他們用我西裝外套做繩子時。」
「怎麼又是接電話?」
還都是同一時間,葉羽婷就納悶了,這些人有那麼忙嗎?不過這位電話接的很值得感謝。
回程的路在聊天中也不覺得漫長,尤其司機師傅,收穫大批談資,第一手消息。當然安瑞還是有所保留。例如:因為他爸是公安廳廳長,才被他們特別針對,以至於激化事態之類的就沒說。
三個人歡歡喜喜,盛裝出門。結果敗兵似的回來。尤其葉羽婷的頭,特有視覺衝擊力。
安媽媽回家前先跟自己姐姐通了電話,一是怕他們著急。現在信息傳播太快,他們還沒上岸,就在路人的朋友圈傳開。幾個小時裡,網上的帖子被翻新了十幾個版本。
二是讓自己姐姐有個心理準備。結果到家後,葉媽媽還沒怎樣,安媽媽先哭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