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走了!
呼——躺在chuáng上的小豬忽然睜開了眼睛,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芒。
其實她早醒了,只不過嘛??????月黑風高、孤男寡女,再加上酒jīng的催化,是在是太危險了。老媽jiāo代了,不結婚之前,什麼都不許做!葉初是個乖女兒,乖女兒就要有乖女兒的覺悟。
帶著幾分得意的心qíng,葉初把牛仔褲脫了,準備去洗澡。
然後,戲劇xing的一幕就那樣上演了,葉初打開房門,和門外的衛北撞了個正著。吃驚的衛北直愣愣地盯著她那兩條只穿著小褲衩的腿,有種血氣上涌的感覺。
葉初尷尬地把身上的T恤往下扯,問:“你??????你不是走了嗎?”
“你爸白天打電話說??????你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??????陪你??????”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,目光和剛才也不太一樣。
“喂,你別看了??????”葉初意識到什麼,臉有些發燙,她挪開眼,咬著嘴唇,拼命把腿合起來,T恤被她扯得長長的,領口露出了淺淺的溝壑。
在chuáng頭昏huáng的燈光里,她這樣子,簡直是在引人犯罪。
衛北忽然往前走了一步,把她橫抱起來,葉初失聲輕叫,唇卻被他堵住了。他把她輕輕放在chuáng上,解開她的發圈,手指cha進她散亂的長髮里,舌尖毫不猶豫地撬開她的貝齒,在她口中攻城略地。
這個吻,好像比他們之間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放肆,葉初根本招架不住,眼看著chuáng頭的燈光,一陣陣眩暈,手綿軟地搭在他的胸口,想推卻使不上勁兒。
一吻罷了,衛北支起身,開始解襯衫的扣子,葉初感覺自己的酒勁兒好像又上來了,眼前的一切好像都恍恍惚惚的不太真實。她怔怔地看著他解開襯衫的扣子,露出裡面的胸膛,小麥色的皮膚bào露在燈光里,像被鍍了一層金。
葉初看得有些呆了。
這時,他的吻又落了下來,從鎖骨落到頸上,又從頸上落到耳垂,chuáng頭旖旎的燈光里,葉初白皙的頸項綴著點點紅痕。
然後,他忽然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,在葉初身體顫抖的剎那,他灼熱的手掌掀起她薄薄的T恤。
感覺身體一涼,葉初艱難地開口:“等一下??????”
“葉超重,這麼多年了,你就不能別讓我等一會兒?嗯?”他充滿磁xing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像抗拒不了的咒語,一下子鑽進了她的心裡。
這麼多年了,他們無論是誰等得都夠久了吧?
她忽然又想起自己臨行前,衛北塞到她手裡的那張字條;“你走吧,去追逐屬於你的天空吧,但是別忘了,我永遠在這裡等你。”
有個男人,願意這樣等你,還不夠嗎?
夠了,當然夠了。
葉初閉上眼,胳膊攀上了他的脖子。
那就順其自然吧,我們誰都別等了??????
兩個月後,在國外導師的再三挽留下,葉初正式回國。
林茂茂說:“葉子,你這回總算是下決心回來了,咱們的衛帥哥等得天都要塌下來了。”
葉初尷尬地笑笑,其實不是她下了決心,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幫她下了決心。
沒錯,她有了,準確無誤,一擊即中。
她還記得自己通過越洋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衛北的時候他有多高興,簡直瘋了一樣。
然後不到五分鐘,公公婆婆知道了,爸爸媽媽知道了,哥哥嫂嫂知道了??????最後,就連鄉下過了年就九十歲的老外婆都顫顫巍巍地打越洋電話過來催:“阿囡,有了趕緊回來把喜事辦了啊,這個事qíng拖不得啊,拖不得啊??????”
沒辦法,她只好回來了。
林茂茂聽後,大為感嘆:“葉子,你賺了,出去是一個,回來變成兩個了!”
葉初:“??????”
葉初回國後,兩家人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婚禮。
為了防止葉初的肚子影響穿婚紗,婚禮定在了元旦後,婚期非常趕,全家上下都跟打仗似的準備著他們的婚禮。
倒是葉初因為懷孕的關係,成了全家重點保護的對象。她媽根本不讓她cha手一點兒婚禮的事,連拍婚紗照都拿了熱水袋在旁邊候著,生怕一不小心怠慢了自己未出世的小外孫。
在這個所有人都為他們的婚禮忙碌不已的時候,葉初倒成了最閒的那一個,整天待在家裡無所事事,美其名曰——安胎。
這樣百無聊賴地安了近一周的胎之後,婚期一天天臨近,忽然有一天,衛北提出要帶葉初去新房看看。
他們的新房其實在葉初出國期間,衛北他媽就已經心急如風地買好了。
只是,那時的新房還是個地基,後來葉初中途回來也去看過一次,那時毛胚房已經成型,屋子裡空dàngdàng的,只能看出個大概的輪廓。
最近一次去看,是在兩個月前,房子已經裝修得差不多了。之前房子裝修的時候,設計師提出了幾個方案,她和衛北一致選擇了歐式簡約風格,因此他們的新房在裝修完成之後,非常的簡約優雅,與葉初之前預計的分毫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