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婆子是奉命來收落紅的。」好命婆道。
墨純然的臉色頓時一片鐵青。
李煒昇笑笑:「待會兒再來吧,我和夫人還在歇息呢。」
「是。」好命婆聞言,退了下去。
「夫人,咱們該起了,還是說你要和夫君再溫存一下?」李煒昇問話道。事實上,他一點都不想離開床榻,不想離開墨純然的溫柔鄉。可是今日他還要上朝去。
「你給我起開!」墨純然將眼睛瞥向一旁,撇著唇瓣,不願搭理李煒昇。
李煒昇只好坐起身子,不緊不慢的穿好官袍。他回頭望去,見自家娘子仍然裹成一團睡在床榻上。他輕輕的嘆息一聲,原本想要再戲弄兩句,但瞧著自家娘子掛著淚水可憐巴巴的模樣,他還是收起了自己的這番壞心思。
李煒昇一走,墨純然從床榻上坐起身子。喚來萱草為自己穿衣。她瞧著自己身上嫣紅的痕跡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這個該死的李煒昇,竟然白白吃了自己的豆腐,她絕對不能原諒他。
她餘光瞧向床榻之上的嫣紅,臉頓時紅到了耳根子。
用過午膳,墨純然在宅院中閒逛起來。今日原本是要按著規矩入宮請安,但母后一早就說,讓她不必來請安。她不想瞧見一張苦瓜臉。
墨純然想到此處,心中不由的又委屈起來。
自己母后這般做法究竟是怎麼回事,為何偏偏對自己如此嚴肅了起來。
皇宮,御書房中。
「昨夜,有沒有被打?」墨絕塵戲謔地問道。
「並沒有。」李煒昇笑笑,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