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然兒,他們可給你委屈受了?」李煒昇緊張的道。
墨純然狠狠瞪了他一眼:「雖然沒有給我委屈受,但是你給我委屈受了,你為何不告訴我,你小時候定過一個娃娃親?」
「然兒,你聽我與你解釋,當初是因為這門婚事他們反悔了,所以我才……」李煒昇慌忙道,他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墨純然打斷。
「我才不信呢,你與我說話就沒一句實話的,」墨純然故意道。
「我怎會騙你呢,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知曉,都是真的!」李煒昇慌忙道。
「誰會相信你的鬼話!」墨純然道,「你居然沒有告訴我,小時候你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!」
李煒昇哭笑不得,自家媳婦在意的竟然是這個:「我是男人,受點委屈應當的。」
「若是早知道他們以前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,我剛才就該用鞭子再抽幾下,居然敢欺負我墨純然的男人!」墨純然氣鼓鼓道。
李煒昇聽到此話,心中頓時一暖,他走上前,將墨純然抱入懷中:「你剛剛說,我是你的男人?」
「怎麼?你難道不是?」墨純然反問道。
「是,自然是了。」李煒昇笑,「既然夫人都如此說了,今晚,夫君我自當好好的伺候夫人。」
李煒昇說罷,將墨純然攔腰抱起,不顧她的驚呼走入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