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紅杏,你可是將本少爺的院子當成了你們的遊樂場?」白敬堯輕輕柔柔地開口,但是周圍的溫度卻是驟降,紅杏嚇的直接一哆嗦跪在地上,「紅杏知錯,請少爺責罰。」
白敬堯面前,沒有任何人能為自己辯解,你說的越多也就死的越多,這些紅杏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她第一時間便承認了自己的錯誤。
「去院子裡跪上兩個時辰,敬亭院自今日起由綠袖你來掌管。」
那身著淺綠色衣裙的少女欣然上前謝恩,還不忘得意的看了紅杏一眼。白敬堯像是沒看到兩個女人之間的你來我往,他徑直走到雲若儀的面前,親手將她給拉起來。
當著院子裡所有人的面宣布,「若儀雖是來的最晚,但卻比你們所有人都要來的尊貴。」
說完便動作幅度極大地將雲若儀給拉到自己的懷裡,又當著所有丫頭們的面伸手去揉搓雲若儀胸前的風光。
他的這一系列動作無非是在向眾丫頭表示,雲若儀以後可是高於她們所有人的。
雲若儀狂喜不已,雙臂摟上白敬堯的脖子,想去吻他的唇,卻被他冰冷的目光給瞪的動作都遲緩了幾分。
見一旁的女人都以一種看好戲的目光看著自己,雲若儀後知後覺的明白,白敬堯的唇是他的禁區,觸碰不得。
見好就好,雲若儀向來是做的極好,不能吻唇她便轉向別處。白敬堯被她當眾挑起了興致,再次將人給扛回房間,又是新的一輪沉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