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有請?」墨絕塵磨牙,似笑非笑,陰冷地盯著青城。昭兒不見他,卻對青城這麼看好,他個做丈夫的還比不上青城一個做下屬的,呵了個呵。
青城雙腿發軟,很想說,主子你別再瞪了,你再瞪我就該跪了。可這話他不敢說,夫人她確定這樣的命令是走心的嗎?
難道就沒有考慮過,這樣的情況下他會被主子給分屍嗎?
「主,主子,我覺得我可以解釋的。」墨絕塵也不說話,喚出金槍來,當著青城的面在槍頭上彈了彈手指,像是想知道槍頭到底有多鋒利,還特意從桌上拿了張宣紙。
宣紙落在槍頭上,相觸的瞬間被刺破。
隨著碎紙的落地,青城覺得自己的心也狂跳的不像是自己的。
「主,主,主子,淡定淡定。夫人一定是不好意思向你低頭,便將我喚過去,給你們當傳話筒的,一定是這樣的,我覺得。」
青城聲音有些發抖,他真怕自己就被主子當成了那張宣紙,然後放在槍頭上摩擦,好可怕好可怕。
「哦?昭兒是有話要你傳達給本座聽?」墨絕塵聲音清冷,放槍頭上放宣紙的動作依舊不停,青城都快要哭了。
「對對,就是這樣的,沒錯的。屬下一會兒從芳菲院回來,一定做好傳話筒的職責,將夫人說過的話無論巨細都轉述給主子聽。」
「呵,本座會想知道這些?」墨絕塵白牙森森,看的青城抖的更厲害了。
「不,不止這些,最主要的是夫人對主子你的想念,屬下一定會轉達清楚的。」
然後的然後,墨絕塵放宣紙的動作終於是停了下來,眼皮輕抬,「本座有勉強過你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