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音氣呼呼回屋後,灰溜溜地去洗了個澡,將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後,看到鏡子裡自己那張比豬頭好不了多少的臉時,頓時便覺得烏雲籠罩。
恨恨地咀嚼著寧昭的名字,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出去跟人幹上一架才好。他怎麼就招架了那個臭女人,被收拾的這麼慘烈,偏偏還不能怪罪,不然鳳夙鐵定得跟他急。
他可以不服氣寧昭,但絕對不能不服氣鳳夙。
且不說鳳家的幾個老頭子會不放過他,就連自家師傅那也是一面倒啊。
更可惡的是鳳夙本人的戰鬥力,那絕對不是他能抵擋得了的。
越想越氣,越氣越想,最後心裡的窩囊勁就別提了。
好好的一面鏡子遭了殃被他全身溢出來的靈力給震碎,發出巨大的聲響,讓輕音嚇了一大跳。
正想將碎片給收拾起來,門板被人敲響,輕音一蹦老高,心虛到手忙腳亂地將碎片給全部掃進空間,然後顫顫兢兢地問了聲,「誰?」
門外沒有聲音,只是敲門聲又響起。輕音黑著臉,一把拉開門,看到門口的寧昭時,想也沒想的將門給闔上,但寧昭眼疾手快地擱了一根擀麵杖進來,阻止門被關的死嚴。
「嘖嘖嘖,多好的玉面小生啊,現在都這副模樣了。這要是讓蒼洲城的人們知道,他們帥氣多金的輕音少主被凌辱至此,還不知道得多傷心呢。」
寧昭斜靠在門框上,語氣不無欠扁。輕音想關門又關不上,便索性將門給全部拉開,黑著臉欺近寧昭,咬牙切齒地問道:「臭女人,你到底想做什麼!你要是敢將今天的事情泄露至蒼洲城,你信不信我才不會看鳳夙的面子對你手下留情。」
「我好怕呢,」寧昭收回擀麵杖,聳肩說道,嘴裡說著害怕的話,但臉上沒有半分怯意,甚至還多了幾抹嘲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