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敬堯眉頭皺的死緊,如果可以,他此時恨不得能一把掐死雲無憂,若不是他腦子不好使,被芸娘算計在先,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被牽連。
這樣的情況下,他又怎麼可能還會替雲無憂考慮,更不會被他的激將法給影響到。
所以他直接忽略了雲無憂的話,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墨絕塵的身上。
「墨絕塵,你以為寧昭的眼裡只有你嗎?據我所知,這些天她可是一直都留在離洲城鳳夙的身邊。如今整個離洲城的人都知道,寧昭是鳳家的女主人,而且鳳家的老一輩都已經默認了寧昭的存在,她們不久便會成親。
到時候他們成雙成對,而你只會了孤家寡人,就像百年前一樣,你終究還是會被摞下,變成這世上的孤獨者。」
白敬堯冷笑道,雙眸緊緊地盯著墨絕塵,但奈何墨絕塵根本就不正眼看他。
「跟鳳夙在一起又如何?即便是昭兒跟鳳夙成親,也改變不了我是她男人的事實,可笑的是,你呢?你連昭兒多餘的眼神都得不到,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我叫囂?」
若放在以前,墨絕塵或許還會被白敬堯的話給影響到,但從青城那裡得知昭兒昨晚回過城主府的消息,他便已經淡定下來。
哪怕是昭兒這些日子一直在鳳夙的身邊,但至少她回雲洲城的第一伯事情便是回城主府,而且是單獨一人回的,她的身邊並沒有鳳夙。
他沒有資格去責怪昭兒對鳳夙的寬容,因為他答應過鳳夙要公平競爭的,更明白昭兒的離開是他一手促成,原因在他,他沒有立場去怪昭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