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稚目瞪口呆地看著卿縹緲,哪會想到以卿縹緲的身份,居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。
她又該如何去回答?
毫無疑問,這宮主對墨絕塵也有點別樣意思,至於是不是那種,她不敢確定,但似乎給了她一個機會。
要是讓卿縹緲和寧昭……
火稚暗吸了口冷氣,有點不敢再繼續往下想。
那低微的奇怪聲音,引起了卿縹緲的注意,她微蹙眉頭,又接著出聲,「這問題對於你來說很難嗎?還是你和墨絕塵有什麼別樣關係。」
「沒有,這怎麼可能。」火稚忙聲辯解,又迅速地解釋道,「宮主,我若跟你說這些話,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絕塵師兄說是我說的呀。」
卿縹緲不禁打量了一番火稚,饒有深意地嘴角微揚,「看來你很是害怕墨絕塵。」
火稚苦澀一笑,「絕塵師兄對我乃至全家,都有著救命之恩,很多時候,我們都情如兄妹,我不想讓這位大哥哥有所誤會,宮主,對不起。」
「坐下說吧,這是我們無上仙宮的仙茶,喝了能讓恆容顏更加美麗,你嘗嘗。」
「多謝宮主恩賜。」火稚也很有禮貌地道了句謝,並且同時自行動手。
卿縹緲也不過是端坐在那,靜靜等著。
茶杯遮面,火稚內心在做最後的掙扎。
待那茶杯徐徐放下之際,火稚已然是有自知之明。
「說起絕塵師兄身邊的女人,有個叫寧昭的最為親密吧,好像,他們間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,一直來,絕塵師兄為了她,冒過很多險,幾次差點喪命,之前我一直在說絕塵師兄,但師兄居然為了她要把我趕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