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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已經是第二次從顧司珩的嘴裡聽到許念善良的話,我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。
我拿起簽字筆在上面寫下了我的名字,顧司珩接過了合同和協議書:「溫暖,你如果早這麼識時務也就不會受那麼多的罪了。」
我冷笑:「記住你答應我的條件。」
「會的,我顧司珩也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。」
說完之後,他從口袋裡拿出了那把鑰匙,遞給了我。
沒錯,我答應他給他股權和他離婚,要的只是我的車子。
顧司珩動作很快,由於苦主撤訴,再加上顧司珩暗地裡的小動作,不到兩天我就被放了出來。
我知道這一次我是真的自由了。
只是在我去醫院看豆豆的時候,醫生告訴我說,豆豆的父親帶她去了別的醫院。
豆豆的父親,難道是顧司珩?
我腦子轟的一聲,想都沒想直接去了他的公司。
可是秘書卻將我攔在了門外。
「我找他有事,讓我進去。」
「實在不好意思,沒有預約的話,顧總是不會見面的。」
我沒有心思跟她墨跡,直接往裡走,可是,那前台將保安叫了過來,硬生生將我拉了出來。
我不甘心,在大廳里喊道:「顧司珩,你是不是把豆豆的帶走了?你回答我。」
一定是他,除了他還能有誰能夠以豆豆父親的名義將她帶走?
這輩子,我婚姻不幸,就只有這麼一個希望,我只想能夠早點治好她的病,讓她健健康康的成長,可是現在連這點微末的願望都不能實現。
保鏢將我趕了出去,我在門口待了一下午,都沒有見到顧司珩。
我可以確定,一定是他不想見我,一定是他在高貴。
之後我又去了醫院,我再三的跟醫生確認,真的是豆豆的父親嗎?
醫生說是的,因為他們出示了親子鑑定報告,所以,他們才放的人。
親子鑑定。
難道是……
許念口中的那個乞丐?
我只覺得渾身冰涼冰涼的,我的女兒怎麼好端端的被帶走了,而對方是誰我都不知道。
「醫生,帶走豆豆的,到底是誰?」
醫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:「你是孩子的媽媽,難不成你連自己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誰?」
我被醫生的話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不得已我只好報警,可是警察卻說,孩子的父親有資格帶走孩子。
我只覺得我像是傻了一樣,腦子都拎不清了。
我女兒就這麼丟了。
而我卻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。
這一瞬間我的天都感覺黑了一樣。
豆豆是我的女兒,是我懷胎九個月,痛了整整兩天兩夜才生下來的寶貝,她是我的命,是我這輩子所有的希望。
沒有了她,我生不如死。
顧司珩可以不在乎她,顧家可以不認她,可是我是豆豆的媽媽。
此時此刻,我連哭都沒有了眼淚。
為什麼會這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