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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沒見,他看上去似乎更加的帥了。
只是為什麼他穿著一身病號服?
難道他真的病了?
保安恭敬的問:「顧先生,門口有一位溫小姐,她說是您的老婆,想要見您一面,您看您是不是認識她?」
聽到保安這樣說,我的老臉一紅。
剛想解釋,卻聽到顧梵音冷聲說道:「我沒有老婆。」
就在這時,電話那邊又傳來一道女聲:「梵音,你吃藥了沒?」
這聲音,為什麼這樣的熟悉?
我好像在哪聽到過一樣,不。這聲音我肯定聽過,只是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聽過。
我豎起了耳朵還想再繼續聽,可是,顧梵音已經掛了電話。
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。只覺得石化了。
顧梵音這是在報復我,一定是。
他嫌我拒絕他,所以才拒絕見我。
真是個小心眼又沒有責任心的傢伙。
他不肯見我,我只好灰溜溜的準備回家。
中途只覺得胃裡一陣難受,去了醫院檢查,檢查報告讓我震驚。
醫生說我懷孕了,已經兩個月了。
我腦子就像是被棍子掄了一下一樣。
按日子來算,是顧梵音的。
我居然在和他徹底分道揚鑣之後。懷了他的孩子,這簡直是在做夢。
曾經我無比的想要懷二胎,用臍帶血給豆豆治病。
可是現在顧梵音將豆豆送走了,而那邊也明確的說過,臍帶血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,那麼我還有什麼理由來生下這個孩子?
更何況這是顧梵音的孩子,我為什麼要為他生孩子?
我腦子裡紛亂複雜,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顧司珩摟著許念,剛好從婦產科走了出來。
因為流產的關係,她已經肚子平平,人也瘦了一圈。
雖然依舊畫著精巧的妝容,可是卻總覺得人從哪看都那麼的憔悴。
我沒打算和他倆說話,剛想走,許念卻喊住了我:「溫暖,你給我站住。」
「我還有事要忙,沒時間跟你在這扯蛋。」
許念不肯放過我,她沖了過來,一把搶過了我手中的孕檢報告,突然間笑了:「阿珩,她懷孕了,懷了顧梵音的孩子,真是有意思啊。」
聽到許念的話,顧司珩唐宋急忙走了過來。他一雙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瞪著我一字一句的問:「你懷孕了?」
我現在和他已經無話可說,所以不耐煩的說道:「我就是懷孕了和你有什麼關係?」
他冷冷的看著我,眼睛裡滿滿都是恨意。
「好啊,你這算是和我在婚姻期間出的鬼嗎?兩個月,溫暖,想不到你那麼賤,真的打算去給顧梵音生孩子?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?就敢給他生孩子?」
「他是什麼人與我而言都不重要,所以,請你讓開,我還有事。」
匆忙離開醫院之後,我又被秘書叫去了公司,說是有緊急的事需要我親自去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