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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謝謝太子爺。」他嗯了一聲,沒有再說什麼。
坐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的我很忐忑,但是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,我也只能小心謹慎的應付他,因為我完全不知道,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,而且我也搞不定他和顧梵音之間的關係,如果他倆真的是仇人,那麼我會不會被這個男人利用?
想到這我的脊梁骨就越發的冷。
就算為了顧梵音,我也不能讓他利用我。
所以。我從現在開始,絕對絕對不能漏出任何的蛛絲馬跡。
「講個故事,或者說個笑話給我聽,我笑了。你就自由了。」
「真的?」
「我從不說假話,而且,從不騙女人。」
我開始搜尋我腦子裡知道的笑話,可是,這個男人的笑點貌似除了奇的高,他就像是不會笑一樣。
最後,我從原本的腦筋急轉彎說到了冷笑話,又從冷笑話說到了四大名著。只是,我似乎將紅樓夢和西廂記弄混了,反正,今天晚上的我,不是一般的緊張。
他偶爾會說讓我繼續,或者表示他聽到了恩一聲。不知不覺,兩個小時過去,我試探的問,我的故事是不是很糟糕。
他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: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。」
我:「……」
「溫暖小姐,似乎挺可愛的,除了講故事,你還會什麼?」我仔細想了想,劉姐似乎還教了我很多取悅男人的東西,可在這個男人面前,我都忘得一乾二淨了。他將手中快要燃盡的香菸丟到了一旁的菸灰缸里,性感的薄唇永遠都帶著一絲笑:「哦,我忘了,你剛才已經江郎才盡了。」
我尷尬的笑了笑。
這一個晚上,我是只有尷尬的笑,他卻是一直沒有任何的情緒,倒是他的手下一個個凶神惡煞,手裡個個帶著傢伙,我被嚇得魂都差點飛了。
直到我聽到輕微的鼾聲響起的時候,我才知道。他已經睡著了,我仔細的看了一眼,在他的耳朵里,似乎塞著棉花一樣的東西,感情我我廢了半天的勁,他都是聽病毒奧的,我是被他耍了。
我不服氣,我憤怒,可是都抵不過這個男人的滔天權勢。
這太子爺睡著之後,裡面的幾個保鏢面面相覷,退了出去。
只剩下了我一個人,我看了看四周。似乎包廂不遠處有個窗戶,從這跳下去的話,我能不能逃走?
想到這,我悄摸的走了過去,躡手躡腳的就去開窗戶,可是,就在我剛剛將窗戶開了個縫隙的時候,突然間我的眼前一道亮光閃過,伴隨著脆生生的響聲和槍聲,面前的玻璃瞬間四分五裂。
我嚇了一跳,雙腿好像僵了一樣。
窗外的風呼呼的灌了進來,吹得人心裡跟著寒。
身後響起那男人的聲音:「再想逃。下一次我的槍打中的,就不是玻璃了,老實點,明天帶你去個好地方。」
我轉過頭看了他一眼,那太子爺依舊斜靠在沙發上,似乎在睡著,可是又似乎在醒著。
我像個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,再不敢動彈。
就這樣。一晚上過去,當黎明到來的時候,我人已經靠在牆角睡著了。
睜開眼睛,渾身酸疼的厲害,鼻子忽然間痒痒的,憋了半天,憋出了幾個噴嚏來。
原來昨晚上被太子爺打碎的窗戶,呼呼地往裡面灌風,我被吹感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