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將太子爺認成了是顧梵音?
「你出去,我現在身體不舒服。」
我聲音落寞的說道。
太子爺似乎嘆了一口氣:「你非要見到顧梵音是嗎?」
不知道為什麼。我在他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種落寞。
為什麼,我不懂。
「我只是想讓他給我一個解釋。」
「只是解釋?」
「對,就算我們要分,我也要他親口告訴我。」
他嘆了一口氣,說道:「我幫你安排。」
「什麼?」
「我說,我幫你安排。」
我不禁愣住了。他這是想幹什麼?
我忽然間看不懂這個太子爺想要的是什麼了。
他口口聲聲的抓了我對付顧梵音,可是現在,他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出格的事。
難道,這只是他的一個幌子?
「為什麼?」
「沒有什麼為什麼,你好好睡覺,什麼時候不發燒,什麼時候我帶你去見他。」
「你是不是想要利用我對付他?」
「如果我願意這樣做,那麼我早就這樣做了,還會等到現在?」
我想了想也是。
為了這個念頭,我怎麼也得將自己的身體養好。
可是,我的高燒持續了整整三天,直到第四天才完全恢復。
早上七點我就起床了,太子爺來的時候我已經準備好了。
他開車將我送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島上:「溫暖,我已經通知他了,你在這裡等他吧。」
我點了點頭,由衷的說道:「謝謝你。」
「我也是為了我自己,不用對我說謝。」
海邊只有我一個人,我捧著鮮花,靜靜地站在海邊,聽著海浪的聲音。
旭日從海面噴薄而出,將碧波蕩漾的海水染得金碧輝煌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,九點,十二點,三點……
我的心隨著海浪的拍打起起伏伏,每每有一丁點動靜,我都會回頭,可是最終都會失望。
顧梵音……沒有來。
我等了整整一天,從日出到日落,都沒有等到那個人。
夕陽將大海映紅了,好像得大海披上了一層紅紗。
我拖著疲憊的身子,一腳一腳的踩在柔軟但是冰涼的沙灘上。
就在這時候,身後突然響起了車子引擎的聲音。
我轉頭看去,只見那輛黑色的賓利正在向著相反的方向開去。
是他嗎?
我一把丟掉了手捧花,向著車子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他來了,但是,他不願意見我。
車子開得越來越遠,我由於大病初癒,身體各個方面都是不好的,沒站穩,一腳踩在了石頭上,整個人跌了下去。
膝蓋處瞬間被石頭蹭的火辣辣的疼。
絕望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讓我心碎。
假如我沒有看到他,那麼或許我不會這樣的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