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爵是江城彬旗下的品牌名字,具體有地產、酒店、建築。
阿星認識江城彬。
「溫星?」江城彬也很意外,他睜大了眼睛,上上下下又重新打量了一下,透著不可思議的神情,「不過,有傳說你不是……出了意外?這是死而復生?還是,在躲避什麼?」江城彬還是和以前一樣,嘴巴有點兒損。
阿星明白他的意思,冷冷道:「不錯,我是死過一次。可我又活了。」
「哦,這樣啊……那你一定經歷了什麼跌宕的事……」江城彬對阿星的突然出現,起了一點興趣,可這並不代表他就將重心移了。
這個時候,是我離開的好時機。
阿星身後的幾個混混,在收到阿星的目光後,似乎很知趣,彼此交匯了一下眼神。走了出去。
他們就是阿星僱傭的臨時打手。
我也悄悄地往後退。一步一步。
可江城彬的眼睛快,他一把拉住了我,語氣中透著威脅:「誰讓你走的?」
「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,為什麼不能走?」
我滿腹的不平和委屈。娛樂行業的確不同別的產業,得陪酒,得會來事兒,白道黑道兒得通吃。我小姑姑是明星,我只是一個助理。可即便是助理,就得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。我有些厭倦。
「不能走就是不能走。你要再違拗,我叫人綁了你!」
「你……」我氣得簡直無話可說。這個時候我,希望顧梵音從天而降,或者。他和心有靈犀,知道我遇到了麻煩,立馬開車過來。
「哈哈……」狂笑的,不是江城彬。而是我的姐姐阿星,「江城彬,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妹妹的保鏢?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?還是說,你看上這個婊子了?」
阿星的語氣盡透著輕蔑。
「沒錯。我就是看上她了,但是,你才是那個婊子。」
他倆你一言我一語,互不相讓。
最後阿星說不過江城斌,將矛頭對準了我:「溫暖,你什麼時候回家?」
「所以在回家之前,你找人修理我一頓,是嗎?」
「我是你姐姐,關心你。有什麼不對嗎?再說,爸爸也不放心你,他事情多,公務忙,便叫我好好看著你。他是真的怕了,生怕你再出什麼有損他名譽的事。」
她明著對我說,實則是說歸江城彬聽的。
溫星恨我,她是唯恐別人不知道我出的那些事兒。
吃驚過後。江城彬卻又微笑,態度變得跟不可捉摸了:「姐妹爭父親,爭男人,爭財產,真是有意思啊。」
他連說了好幾個有意思,但卻又一把將身子擋在我的前面,對著溫星說道:「你們姐妹的事,我不想再聽。溫星,趁我還沒發火,趕緊滾蛋,否則,別怪我再收拾你,像三年前那樣……」
阿星冷哼了一聲,但是很明顯,眼角閃過不忿和恨意。
我不知道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麼,但是現在,我很暢然。
從小我就是一個配角。長大了後,這種感覺更為強烈。她死了後,我也鄭重成了父親的替代品。他看著我,有時會喃喃冒出「阿星」這兩個字。誰都知道,父親喜歡她多大女兒。
我,才是那個可有可無的隱形人。
可我不想繼續懦弱下去。
事實上,我也不想懦弱了。
是顧梵音教會了我,哪裡有壓迫,哪裡就該有反抗,那國歌是怎麼唱的?起來,不願做奴隸的人們……